程芷柔微微一笑。
“妹妹？”
“你很爱她吗？”
“爱她为什么又要带她来做这样的事情？”
“她还是一个孩子，你让她来杀人。”
听到这样的话，孙露薇睁开眼睛。
“才不是呢，我十五了，成年了。”
“我很厉害的。”
眼神里透露着倔强。
程芷柔没想到孙露薇是这样的表现，愣了一下。
随后看向了孙若微。
“真让人心疼。”
随后走人了。
孙若微在程芷柔走后，突然痛哭了起来。
“呜呜呜………”
孙露薇吓坏了。
“姐姐，姐姐，你怎么了？”
“你不要哭……”
“我不馋了好不好？”
“我肚子不响了。”
她使劲的收缩着肚子，但是一点用都没有。
她自己也急哭了。
“呜呜……”
“死肚子你为什么要响……”
程芷柔看着发生的一切，突然没有那么多恨意了。
她看向郑义，脸上露出不解，苦闷。
郑义拍拍她的手。
“这世上让人意难平的事情太多了。”
“不要太被情绪左右了判断。”
“杀她们一个不多，不杀她们也不少。”
“她们只是别人手中一个棋子而已？”
“棋子哪里有权利决定自己的命运？”
程芷柔点点头。
这世间又有多少人能够决定自己的命运？
就像相公说的，大多数百姓只是哪些官员和贵族圈养的牲口，世间从来不光彩，像是一片肮脏的泥潭。
但是这世界又是不同的，因为有很多郑义这样的人，他们怀着对新世界的美好愿望，不知疲倦的奔波。
即使知道前途艰难，也不畏前途。
没过多久，黄三就审讯完了。
宋天没有他自己说的那样坚强。
“线索到京城就断了。”
“离不开朝中的那些大臣。”
“宋天只不过是他们联络的最底下的人而已。”
郑义点点头。
“其他人那？”
“其他人到是交代的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