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还是不舒服。
“父皇,要用他抓起来照样用,难道还要把他供起来?”
“大明都是咱家的,他郑义算什么?”
“只是一个奴才。”
朱高燧。
“二哥说的对啊,父皇。”
“对一个奴才不能太好了,他都敢冲二哥龇牙了。”
朱棣一把丢掉了藤条,欲哭无泪。
这都是什么东西啊。
张口闭口奴才。
但是又怨不得别人,这两人,都是自己教的啊。
而且奴才就要有个奴才样,还是自己教给他们的。
不听话,杀就完了。
他朱棣就是有这样的威势。
但是这个郑义他不一样啊。
他尼玛,不怕死。
自己更加不能杀他。
“郑义不是奴才,老子才封了他男爵。”
他只能这样说。
“以后你们两个给我注意点,敢去得罪他,老子打断你们的腿。”
“瓷器是老子给他的,缠脚是人家的家务事,管你们屁事儿?”
“滚,再不干正事儿,你们两个就给我滚回封地去。”
等到两个人走后,朱棣又叹了一口气。
“这小王八蛋是真能折腾。”
“缠脚碍着你什么事儿了?”
“难道让朕把自己老子的规矩改了?”
“你这是想让人骂朕啊。”
朱棣实在是气着了,郑义实在是太能折腾了。
“马靖,拿着藤条,去抽他两鞭子,让他安生点。”
马靖刚弯腰捡起藤条,朱棣又摆了摆手。
“算了,他那身板子,再给抽死了,你去训斥他安生点。”
安生点?
安生是不可能安生的。
安生怎么争国运?
不争国运怎么恢复健康?
郑府中,郑义正在训斥账房。
“给你们说过多少次了,记账需要用阿拉伯数字加大写。”
“怎么还在用,一,二,三…………”
“记得都是些什么东东,现在给你们分分工。”
“流水账每一摊子要有一册,继续记,一个人负责,为账房学徒。”
“银钱出入要有一册,一个人负责,为钱账房。”
“物料出入要有一册,一个人负责,为库账房。”
“旬总,月总,年总,和预支审计一个人,为大账房。”
“学徒月钱5两,账房月钱10两,大帐房月钱20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