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禁脸上发烧,心中隐隐的升起了某种欲望,压也压不住,然后,只好又用…这才导致睡眠不足。
沈红梅伸了一个懒腰,挣扎着起床,她要为王宝庆做早饭,吃完早饭她还要去菜园里清除杂草。
菜园子里的韭菜长势喜人,这几天就能收割了,到时候给宝庆包韭菜馅的饺子,剩余的还可以拿到镇上去卖,换点儿零钱,补贴家用。
沈红梅洗漱完毕,向厨房走去,路过王宝庆的房间,下意识的向里面看了一眼。
就见王宝庆姿势怪异的趴在床上,连被子也没有盖。
沈红梅笑着摇了摇头,继续向厨房走去。
宝庆都这么大人了,晚上睡觉踢被子,还这么不老实,啥时候他才能长大呢?
忽然,她感觉有些不对劲,似乎是看到洗的发白的被单上,像是有血浸染在了上面。
沈红梅连忙转身,推开王宝庆的房门,闯了进去。
果然,床单上有两片暗红色的血液,再看王宝庆,鼻子和嘴角上结着血痂,早已昏迷不醒。
沈红梅深情大变,脑子“嗡”了一声,就觉得天旋地转,险些跌倒。
她扶住床头,呼喊着王宝庆。
“宝庆~宝庆~你这是咋啦?”
“你快醒醒呀?”
沈红梅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王宝庆翻了一个过儿,脸冲上,抱着她的脑袋,不停的摇晃。
“宝庆~你到底是咋滴啦?快醒醒~”
“别吓唬嫂子了好不好!”
“你快醒醒呀!”
沈红梅喊的声音不小,在宁静的清晨,尤为刺耳,传的很远。
住在隔壁院落的郝玉兰听到了,她俩连忙起身,衣服也没换,穿着睡衣就跑到院子里,隔着围墙喊道:
“红梅嫂子,你喊啥呢?宝庆咋的啦?”
“宝庆,宝庆晕死过去了,怎么叫都叫不醒!”
“啊?”
郝玉兰闻听也慌了神。
宝庆这么壮的小伙子,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一大早就晕死过去了?
“嫂子,嫂子,你把你家的大门打开,我过去看看!”
“玉兰,我家大门没上锁,一推就开了!”
“好,我马上过去!”
“玉兰,你先不要过来!”
沈红梅忽然改变了主意。
“你去卫生室,把赤脚医生老王头喊来,帮宝庆看一看!”
“知道了嫂子,我这就去!”
郝玉兰来不及换衣服换鞋,穿着睡衣和拖鞋就从家里跑了出来。
半路上恰好遇到了背着药箱的老王头。
郝玉兰上气不接下气,话也说不完整。
“王叔,快,快跟我来,宝庆…宝庆…”
赤脚医生老王头也没听出个所以然,一头雾水的跟着郝玉兰来到了王宝庆家。
“王大夫,快给我家宝庆看看,快呀…”
沈红梅看到老王头,犹如见到了救星,她忙不迭的说道。
老王头看都不看一眼,打开药箱,拿出来一瓶止疼片。
“宝庆哪里疼?我给他开几片止疼药,吃了保准好…”
“王大夫,宝庆口鼻流了好多血,晕死过去了!”
“啊?”
老王头这才重视了起来,当然,他重不重视也没什么区别,毕竟他以前是兽医。
他带上听诊器,装模作样的倒腾了一番。
然后得出了个结论。
“红梅,你家宝庆这是想女人了,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