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么……”
慌乱间我祭起鬼王印,直接架住了马面伸来的鬼爪,他的手臂好似接触到翻滚的铁水,一声怒吼抽身而退:“小辈,汝敢拒捕行凶?!”
“你打我……我不……还手啊?!”
我扯着锁链猛吸几口气,见他不再近身,而是双手抓着铁索用力勒紧,突然灵机一动:“这链子能不能斩断?”
这会也顾不上细想,再不动手就over了,抽出黑木棍我用尽全身力气猛得砍在锁链上,只听得耳边一声脆响,“叮”的一下,那条比拇指还粗上一圈的铁索就被我斩成了两节!
“没看出来,还是个硬茬子!马哥,一起上!”
牛头将引魂铃小心翼翼扣在地上,也掏出一条锁链,和马面阴差两面夹击过来。
如今我并不惧怕锁链,她也不敢随意锁我,只是把链子当做鞭子用,舞舞生风,后背一不小心就被她扫了一下,疼得我有种灵魂出窍的感觉。
她见我挨了一鞭,只是龇牙咧嘴骂了句娘,又挥舞棍子继续干架,忙冲一旁的马面大喊:“此人邪性,拘魂索都无法伤他,快用催命符!”
马面刚才赤手空拳的冲过来,又被黑木棍抽中两下,此时正痛苦的揉着伤处,听到牛头的话,他整个人趴在地上,全身黑气喷涌,转眼间黑色的阴气凝聚成一张巴掌大小的符箓,如闪电般疾驰而来。
“我去!不带放暗器的!”
这道漆黑如墨的符箓好像有灵智一样,尽管我把手中的棍子舞成了一朵花,它还是穿透了缝隙直接贴在我的胸口上……
“哈哈,阎王叫你三更死,谁敢留你过五更!”
牛头姑娘见我被符箓击中,也不挥鞭了,直直跳出圈外,搀扶着用力过度的马面,开始用言语嘲讽:
“中了催命符,你这是自取其辱,自取灭亡!”
……
“啊……”
我中了催命符?!
“啊……”
随着我几声惨叫,浑身上下一股无力感袭来,完了,这下到站了!
晃晃悠悠的我又挣扎了两下,最终还是傻在了原地,静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没过两分钟,二楼的灯光亮起,从凉台上探出个大脑袋,一眼就发现我杵在路边:“有病吧!你们家谁死了,大晚上鬼哭狼嚎什么?!”
临死还要挨顿骂?我特么万念俱灰地瞪着楼上:“我要死,你不服啊?!”
“要死死远点!”
……
那家伙可能也看出我精神不正常,爆了几句粗口就躲了,只剩下我孤独的等死。
……
“马哥,他,他怎么还不倒啊?”牛头扶着马面一直在监视我,见情况有些出乎意料,这才问道。
“哦……他可能是站着死的,有些枭雄就是如此。”马面边给牛头解释,边一瘸一拐的向我走来,结果还没凑近,就被我神经质般挥舞着棍子吓退了。
“难道这玩意是慢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