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脱下羽绒服扔在床上,见我站在门口,扔下一句“等我一会”,就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你说这叫啥事?大晚上的,在墓地门口和一个女鬼共处一室,眼前的情形说不出的怪异,听着里面悉悉索索的声响,难道全是幻觉?
“你进来帮我看看咋回事?”
过了两分钟,女鬼的声音传出来,我推门而入有些傻眼,她此刻背身坐在床上,上身的衣服从脖颈处拉开,半个肩头都露了出来,可我看到的不是什么香艳,而是那几条血淋淋的伤口!
“我看不清,伤的厉害不?”
她有些害羞,低声问我。
说实话,这情形着实有些暧昧,要不是眼前血丝糊拉的,面对这白玉般光滑的后颈,我说不定就要犯错误。不过这也不像是搓破的啊,到像是野兽的爪痕,但是瞬间我就推翻了自己的想法,这么大的抓痕,除非这女鬼刚才是去打老虎了!
哎呀,没想到伤的这么严重,我心里暗暗吃惊,刚才见她羽绒服上除了尘土印子,并没有破损的痕迹,这是怎么搞的?怎么还让小汽车撞出隔山打牛的效果了?
“呦,后背有好几道子,怎么办?”
“倒是有药,可是……”
她从床边的旅行箱里掏出个瓷瓶,递给我后,头埋的更深了。
“行了,这会儿就别讲究啦!”我安慰着她也是在安慰自己,一遍遍提醒着,眼前的可不是绝色美女,说不定是个千年老鬼!
美女犹豫了一下,咬牙冲我点点头,她把三保暖又往下拉了拉,有些羞涩的低下头,露出受伤的肩头脊背。
“这药直接敷上去就行?”
“嗯。”
我忙将瓷瓶中的黄色粉末撒在伤口上,她身体微微颤抖着,看来药劲不小,我尽量克制住心猿意马,用手指把药粉涂匀。还别说,这三无产品还挺好使,不到两分钟,抓痕般的伤口就不再渗血了,我居然都产生了一种错觉,这些伤口好像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正当我揉眼睛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铃声大作,我一看是媳妇来电,忙“嘘”了一声,跑到外屋来接。
等我烧完三注高香,求爷爷告奶奶的平息了家中的内乱,再次回到里屋。
“你到底是什么人?”
“业余时间给人家看事,跟你算半个同行。”
“那,那刚才的老鬼是谁?”
“是我身上的仙家。”
……
一番了解才得知,她今年24岁,来京城也没多久,托一个叫彬哥的朋友,在人家的寿衣店打工,靠着家传的手艺,闲暇时也给别人看事打困。
“你早说清楚了多好,你看把人家代驾吓的狼狈逃窜……”
“还不是你车上的清风惹的,没成想你还养鬼!”
“净胡说,我刚认的师傅,走阴还没整明白,上哪养鬼去?”
我一着急把实话都说了出来,看她忽闪着大眼睛,又赶紧追问:
“不是,我车上有鬼?!”
“是啊,跟了你好几年了,你真不清楚?”
“那玩意什么时候跟我拼上车的啊!”
她见我真不知道,忙安慰我:
“先别着急,刚才仓促间没查清楚,只以为你在养鬼害人,等下咱们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