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出门参加‘老泰山’寿辰的陈淮。
瞥见一个个子奇高的身影站在门外,脸上挂着些许讨好的笑容。
这让他有些奇怪。
此时已过晌午,正是下午执勤时辰,这家伙怎么来了。
陈淮虽然奇怪,但还是迈出了门槛。
“应兄,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应雨正想抬手叩门,一下被叫住。
脸上的笑容忽地有些僵硬。
继而又转缓过来。
“来……禀报陈王爷一些事情。”
“哦?什么事需要应兄亲自跑一趟?”
应雨犹豫两下,左右看了看。
这副样子让陈淮更感奇怪。
“是大事?若不急的话等我回来,我们再细谈。”
“现在得去参加老泰山的寿宴。”
听到这话,应雨忙摆摆手,“不是多大的事,几句话就能说清楚。”
“不过,可能会坏了陈王爷的好心情就是了。”
陈淮挑挑眉,看样子不是好事。
“无妨,反正现在心情也不是太好,你说吧。”
应雨有些惊讶,但自己不好细问。
只得开口道:“可能王爷也注意到了,青衣巷的巷口,隔三差五就架上拒马,阻挡走夫贩卒进入。”
“其实那不是东城府下的命令,而是巡城御史府。”
“是……御史大人张良下的公文。”
“嗯?御史张良,他想干嘛。”陈淮原本漫不经心的神色一下内敛,眉头微微皱起。
“唉……陈王爷上次为属下得罪了他,此人睚眦必报,不敢明着难为您,于是就使了这些小手脚。”
“他知晓您是大丈夫,不会亲下厨房,买菜做饭之类的事情,肯定交给下人来做。”
“您府内又只有两名侍女无甚家丁,这样一来,时间久了之后,您怕是……”
应雨收住嘴,没有再说。
但陈淮已经明白他的意思。
好个老东西。
果真睚眦必报。
还以为他有多大胆,敢围杀我呢。
没成想竟是这类恶心人的小动作。
吃准了我不会招家丁,永和院内又只有两个小侍女,将来时间一长,买菜买盐这类的事,怕是就要出院门到青衣巷外去买了。
陈淮直反胃。
举动不恶毒,却恶心人。
心思龌龊难堪。
他摆摆手,对下面的应雨道:“多谢应兄相告,此事我知晓了。”
“待我从老泰山府上回来再计较。”
应雨点点头,“陈王爷知晓,卑职就松心了,那卑职告退。”
陈淮点点头,将总捕应雨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