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心脏一痛。
心疼起自己的钱财来。
按这么个买法,没个三四千两,可下不来。
原来这黄口小儿,在这儿等着自己呢。
把练武成本,全都转嫁在自己身上。
……
心痛归心痛。
张良却还是松了口气。
三四千两虽然很多,顶自己的一小半身家。
但用来保住官位,尽管肉疼,还是可以接受的。
至于后面那个每次只能送一点的条件,张良不甚在意。
他又看向对面的青衫青年,沉声道:“希望太康王爷拿到东西后,能信守承诺,保守秘密。”
“否则本官拼个鱼死网破,也绝不让你好过!”
陈淮朝他瞟去一眼,淡淡道:“好。”
张良没了一半家财,不想和这黄口小儿过多论叨,起身就走。
陈淮看了眼桌上的两瓶好酒,不在意他走不走。
走了更好,懒得和这老东西过多纠缠。
……
一天一夜的异动结束。
青衣巷平静下来。
苏语将脑袋从房内探出,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
看到自家院子还完好无损,心里的大石落下了。
目光转移回中心,见到庭院中央的石桌上,有两瓶酒。
以及一个青年。
她迈着小步,一点点走近。
上下打量陈淮。
当看到青衫外表没有血迹,他的精神也还算充盈时,苏语抿了抿玉唇,松了口气。
上次太康王都发生异动,陈淮身上处处见骨的惨状,现在她还记忆犹新。
犹豫一会儿,她还是开口问道:“事情如何?”
陈淮从树上收回目光,看向她反问:“什么如何。”
“你……不是假装被被那女贼劫持,以此做交换吗。”
“想要的东西,顺利拿到手了吗?”
陈淮偏过目光看别处,“让你安生的待在屋内,就好好待着,偷听我说话作甚。”
“唔……”苏语被话一噎,脸色悻悻,“担心你嘛。”
“不愿意说,就当我没问。”
陈淮没回答,拍拍屁股起身,“我回书房了。”
苏语脸色一耷,见他脚步迈过门槛进入书房,要关上门。
急忙忙又道:“先前你同意等情况好些,就带我去城中走走,还算数吗?”
陈淮关门的手一顿,片刻后点点头,“好。”
“过几天吧,我要等那巡城御史将些东西送来。”
苏语玉容一松,笑着答应,“好呀。”
……
第二天下午时分,张良派人来了一趟。
将一个布袋和几坛酒交到陈淮手上。
酒是掩人耳目的东西,就送药材太显眼。
张良走之前被特意索要名酒,有些摸不着头脑,但酒他有的是,也不在意。
修炼降息经所需的药材,一下集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