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针下去,老者惨白的面孔渐渐红了起来,喘息声粗重如牛。他迅速拔出银针,轻轻放在侍女递过来的托盘之上,然后用另外一名侍女递过来的冷毛巾轻轻在额头上擦拭。“你这娼妇,今天怎么这般能忍?是不是又想着早点从我这里离开,到别处去出卖色相?自己交代,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王,王爷,想,想到哪里去了!”虢国夫人疼得连说话都不利索了,偏偏脸上还带着妩媚的微笑,“奴家今天上午,可是刚刚听到你的召唤,就立刻驾车赶过来了。前后一共用了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
“从庆王哪里到我这儿,需要半个时辰么?”老者笑了笑,声音宛如夜鸮般低沉。“我看,你是需要长点记性了!”
“别,别,庆王,庆王他……”虢国夫人吓得花容失色,连声解释。没等她把话说完,老者已经抓起一根比原来粗了四倍的钢针,一针扎在她的脊骨上。
“啊——”虢国夫人长声惨嚎,身体不由自主像蛇一般在雪白的毡塌上扭动。将铁链扯得叮当作响。老者却更加兴奋起来,抬腿跨坐上去,压住虢国夫人的粉臀,钢针飞速上下舞动。血珠飞溅,中间夹杂着铁链叮当和女人的厉声哀鸣。两名侍女很快就看不下去了,将头偷偷转向了墙角。老者粗重的呼吸声却跟哀鸣一道传入她们的耳朵,刺激得她们冷汗淋漓,手足酸软。
终于,哀鸣声噶然而止。虢国夫人身体如垂死的鲤鱼般挣扎了几下,趴在毡塌上一动不动。老者的喘息声也到了巅峰,突然把钢针丢到一旁,伸手扯下虢国夫人下体上的最后两片遮挡。
满屋子的血腥味道里,突然混入了一股难闻的淫靡味道。两名侍女不敢离开,也不敢回头,紧并着双腿,慢慢蹲了下去。裙子下摆,转眼之间已经湿淋淋一片。
那名老者仿佛要的就是这种境界,驰骋着,喘息着,突然发出一声野兽般的怒吼。伏在了虢国夫人血淋淋的脊背上,身体不断打起了摆子。
两名侍女知道今天的劫难就要过去了,慢慢站起身,一步步挪到粘塌前,一个拿起毛巾,轻轻替老者擦汗。另外一个从托盘中拿起一把银亮的钥匙,去开虢国夫人手脚上的铁锁。
“放下!”已经瘫做一团的老者突然又直起了身子,皱着眉头大声怒喝。胆小的侍女手一抖,“当啷”一声,把一整串钥匙掉在了地上。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请王爷责罚!”小侍女吓得连哭都哭不出来了,跪在毡塌前头如捣蒜。老疯子用手一把扯起她的头发,狞笑着上下打量,“责罚,想得美。你这料子,怎配老夫亲自下手。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