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家。”
铸剑铺内。
一张古朴的方桌上,坐着两大一小三人。
拓跋可可端起茶壶给叶凌风与她父亲各自倒了一杯茶水,而后端坐一旁,托起下巴静静看着二人。
叶凌风顿觉好笑,这小丫头在父亲来了之后,宛如变了个人一眼,举止也文雅许多。
叶凌风端起茶水,看着眼前神色凝重的拓跋武,轻抿一口道:
“拓跋兄有什么话尽管直说,这里也没有外人。”
一旁的可可插话道:“阿爸,你找师傅傅有什么事啊?”
拓跋武脸上一片苦色,显然是有着难言之隐。
叶凌风心中暗忖:难不成在可可面前说都不行?究竟是什么要紧事?
念及此处,他看向小徒弟道:
“可可,你去找师兄要点钱,去街上买几只烧鸡与酒水回来,晚上为师要宴请你阿爸。”
拓跋可可一听到烧鸡,立马站起身来,忙不迭点头。
“师傅傅,买十只够不够啊?”
“够了,快去吧!”
叶凌风随口道。
支走了可可,叶凌风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这个一脸苦涩的拓跋武。
看到女儿离去,拓跋武深吸一口气,开口道:
“叶大师,实不相瞒,在下想请你传授些剑法与我。”
听到拓跋武的话,叶凌风刚刚咽下的茶水差点喷出。
可可找自己学习剑法,你这做老爸的也找自己学习剑法?
难不成你们蛮族都没有一门好剑法吗?
再说你这境界修为,还需要找别人指点剑法,难不成是遇到比你还厉害的人了?
想到这里,叶凌风淡淡道:
“拓跋兄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看到对面的叶凌风面色淡然,拓跋武踌躇片刻后道:
“不错,这些话我也只在您面前说,可可我都没告诉她。实不相瞒,我的部落,现在遇到了一场不小的危急。”
“哦?此话怎讲?”
拓跋武端起茶杯,闷头一口饮尽,一脸无奈道:
“我的堂弟,拓跋军鼓动了一些族人,挑战我的首领身份,拓跋军实力不俗,若是输给了他,我们家族只怕”
说到这里,拓跋武面色郁结,双手重重捏紧。
叶凌风眯起眼睛,疑惑问道:“你是说你的堂弟要鼓动你族人反你?”
拓跋武点了点头,深深叹了一口气。
“叶大师有所不知啊,我蛮族自古以来武德充沛,首领若是不能够以力服人,手下便会前来挑战,一旦输了,轻则首领之位不保”
说到这里,拓跋武眼神一黯。
“重则的话,一家性命都不保。拓跋军素来与我不和,他这次挑战我,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因此我才不得的提前将可可送到千山城来,就是以防万一,如果我不幸落败,可可也不会受到牵连。”
“拓跋军与我实力不相上下,但他年轻气盛,身体强悍,因此我心中着实难安”
听到这番话,叶凌风心中暗忖:
你把可可送到我这来,原来是逃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