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家庭伦理纠纷,八点档狗血大戏。
简迟深微一颔首,“走。”
“在那边等你。”季述之言简意赅。
“好。”
青年和女孩一前一后地走远,季述之懒懒地笑了一下。
秦疏影早已退到了包围圈之后,在季述之面前的,是形式各异但都不怀好意的几个男人。
男人粗略扫了一眼,五个人,少了两个。
应该是跟着夏奚和简迟深去了。
“j神,我们也要遵守游戏规则的。”秦疏影旗袍开叉出的秀腿若隐若现,长鞭像一条黑色的毒蛇,缠绕在她白皙纤细的手臂。
“不如你来猜猜,杀了谁,你会死呢?”
……
“哥哥,你是什么营养级呀?我是植食性动物。”走着走着,夏奚状似不经意地开口。
已经走进了密林深处,遮天蔽日的树冠把阳光挡的严严实实,抬头隐约可见东方一块青色积雨云。自下而上地看,林涛层层叠叠,枝丫纵横交错,天空远在云端又摇摇欲坠。
简迟深心情其实还不错,于是没有你来我往的交锋回合,平平淡淡地回了一个“生产者”。
夏奚显然不信:“怎么可能啊?哥哥一看就很厉害的。”
简迟深不置可否。
虽然他大学选修过心理学,但他实在是不想在逃生游戏里玩宫心计,她什么时候能闭嘴。
“啪啪啪——”阴柔的脏辫男人鼓着掌从树后出来,刚刚那个西装男跟在他身后,两人脸上都带着胸有成竹的笑意。
“生产者,初级捕食者,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那当然,”西装男扶了扶眼镜,“弱鸡就只配和弱鸡待在一起,抱团取暖嘛。”
话音未落,看上去清冷惑人的青年缓步朝他们走来,指间一点寒芒闪过。
“刚刚就想说了,看来你们手里也有规则。”
“那刚好。”
“——交出来吧。”
……
肺部的空间被挤压,撕裂感喧腾而上,西装男趴在地上不断地干呕,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身,再不见傲慢嚣张的模样。一旁的阴柔脏辫男早已经躺在地上人事不知,只有还在起伏的胸腔证明着他的存活。
“哥,祖宗……我……我真的没有规则卡……我只知道一点点东西我全都告诉你……”西装男试图拽住青年的风衣,却最终被青年冰冷的目光逼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