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走。”
李科长一声令下,几名保卫科同志立即上前,要将三人押走。
一见到他们靠近,贾张氏立刻就吓得魂不附体。
上次去保卫科的事还历历在目,这次如果窃取国家机密坐实的话,可能就真的得在牢里呆一辈子了啊!
“建钢,建钢,你救救我,救救我是我错了,我真的不知道那是国家机密,求求你,你再原谅婶子一次,婶子以后真的不敢了,以后看到你一定躲得远远的,我把淮茹的工资全给你,东旭的抚恤金也都给你,求你放过婶子吧。”
贾张氏连滚带爬地扑倒在胡建钢脚下,抱着他的腿涕泪横流,开始哀嚎呼救。
丝毫再也没了刚才那嚣张跋扈的气焰。
听着贾张氏话语连珠,只顾着替自己开脱求情,处于宕机中的秦淮茹,也渐渐回过神来。
只见她听得浑身颤抖,通红着双眼里满是滔天的恨意,此刻的她终于爆发了。
“是你!都是你害的!是你把棒梗害成了今天这个样子,是你亲手把你孙子毁了!是你把整个家都毁了!”
秦淮茹猛地爬到贾张氏身旁,然后一把扯过贾张氏的头发,嘴里歇斯底里地哭喊着。
然后,突然一口狠狠地咬在了贾张氏的肩膀,从贾张氏的肩膀上扯下了一大块皮肉,还不够。
又要扑上去接着撕咬贾张氏的耳朵,那模样,像是要把她给生吃了!
贾张氏吃痛,尖叫着开始反击,两人随即疯狂地扭打在一起。
“带走。”
杨厂长看着这两人的闹剧,心里更加厌烦。
两名保卫科同志把两人强行分开。
贾张氏见状,一把狠狠地推开秦淮茹。
看着胡建钢像是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又想抱着他继续求饶,但随即被胡建钢冷着眼躲了过去。
保卫科的同志也赶紧将贾张氏彻底制服,往外面押去。
只是嘴里还在苦苦哀求着胡建钢。
棒梗也不吵闹了,目光呆呆地看着眼前凄厉的一幕,他死也想不明白,自己只是和平时一样,偷了几只笔啊。
出了门,秦淮茹披散着头发,齿间流着鲜血,满脸泪水绝望地朝着一大爷和一大妈喊道:“帮我照顾小当和槐花。”
人群中的傻柱见秦淮茹这副惨状,还想上前和杨厂长求情。
但是杨厂长只是淡淡地对他说了一句:“窃取国家重要机密,是严重损害国家利益,等同于叛国罪。”
傻柱完听,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么大的罪名,哪怕是沾上一点毛,都够他万劫不复的了。
他还没傻到为了秦淮茹可以不顾性命。
周围看热闹的的人,听见杨厂长的话的瞬间,也是吓得立即离秦淮茹一家远远的,生怕遭受到了牵连。
但是各种低声的议论还此起彼伏,秦淮茹一家也是充满了同情。
一行人迎着各色目光,走到出了前院,这时杨厂长突然转头看着胡建钢。
“建钢啊,厂里另外给你安排个别的住处吧,你现在的身份住这儿确实不合适了,是我疏忽了。”
杨厂长握着胡建钢的手,带着歉意地说道。
但胡建钢想了想,却婉拒了。
“这儿人多又杂的,你手里的任何一样东西都关乎全厂,甚至国家的命运啊,万一以后再出类似的事情,可不好办啊。”
杨厂长惊讶于胡建钢的决定,还想再劝。
但胡建钢依旧摇头。
他可不缺地儿,以后重要的东西直接放许晴儿那就是了。
只是拥有一整套四合院的事,他现在还不能说的,因为实在是解释不清。
“不用了厂长,我住这儿就挺好,我想,这次以后应该没人敢再动我屋里的东西了。”
胡建钢解释道。
杨厂长深深看了一眼,回道:“那行,如果改变注意的话,你随时来找我,房子我尽量给你留着。”
胡建钢点点头。
当见到杨厂长带着一众保卫科同志出了院子大门后,极其压抑的气氛顿时一松。
院子里的所有人都随之重重地松了口气。
这回他们所有人,看胡建钢的眼神是完全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