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鸟一动不动瞪大眼,眼睁睁看着阿地,把它最大最硬的那根羽毛给拔走,痛的它直接瘫地上不动。
疼的活不了,直接死了算了,太残忍了,拔它羽毛。
阿地吹亮火折子,把羽毛烧掉,只剩下一根羽管。
他把羽管尾部放到洞壁上,细细的磨着:“夜风说,以前长矛用的石刀片,都是这样子磨出来的,你这根羽管也可以。”
小龙鸟听着看着,却不懂阿地要做什么,也就不出声。
阿地把羽管尾部磨的尖锐,再把羽管顶部磨掉。
羽管是空的,顶部磨掉后,就露出羽管的小孔。
阿地把羽管顶部放在嘴里吹气,气流自羽部底部吹出来:“成了。”
小龙鸟看着自己的羽毛变成这样,还是万分不解阿地的动作。
阿地悄悄朝洞口走去,还不忘冲着小龙鸟招手:“你跟上来。”
小龙鸟拖着翅膀,跟在阿地身后,两人轻手轻脚的来到洞口。
大黑蟒身上的腥味,闻着腻的难受。
但面对死亡,这蛇腥味算得了什么。
阿地看着大黑蟒的鳞片,寻找它们中间的缝隙,而后把坚如铁针的羽管猛的扎进鳞片缝隙中。
羽管一扎进鳞片缝隙中,一股鲜血便自羽管中涌出来。
阿地喝了一大口,粗鲁的抓着小龙鸟过来,把羽管压到小龙鸟嘴里,让它也喝了一大口。
趁着大黑蟒有动作时,赶紧拔掉羽管,拖着小龙鸟朝洞里奔去。
羽管太小,对大黑蟒的疼痛神经不是很强,但它还是有感觉的,所以才回身,冲着洞里的小龙鸟和阿地嘶吼。
阿地与小龙鸟抱在一起,看着嘶吼的大黑蟒哆嗦着不出声。
大黑蟒嘶吼几分钟,又转回去,继续它的睡觉。
阿地狠松一口气,替小龙鸟把嘴边的血迹抹掉,嘿嘿的笑了:“喝到血了,喉咙舒服了吧?”
小龙鸟欢快的拍着一只翅膀:“咻!”
是舒服了,很舒服了,再喝再喝。
阿地舔舔嘴角血迹,看着手中羽管:“你的羽毛真是起了大作用。还想喝是吧,那咱们走吧。”
一人一鸟如找到好游戏般,又朝洞口走去。
迅速把羽管插入鳞片缝隙,两小只各喝一口,而后飞快奔到洞里。
大黑蟒骂骂咧咧的撞洞口,见两小只不出来,它又滚回去睡觉。
阿地和小龙鸟咯咯的笑着冲到洞口,第三次取蛇血喝。
幸运的话还在同一个位置,不幸运的话不在同一个位置。
如此三番几次后,大黑蟒懒得再回身去骂洞里的两小只,它继续睡大觉。
就这种挠痒痒的疼,它大黑蟒王大人,都不想理那两个不够它塞牙缝的小家伙。
如果不是这小两只闯入它的地盘,它都不想吃他们。
喝了几次蛇血的阿地,整个人都有了精神,神清气爽的很。
看着卧在洞口的大黑蟒,他摸了摸下巴,嘿笑着:“我想吃蛇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