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切换到斑马的住宅内,一楼客厅里一片狼藉,打翻的茶几,碎裂的玻璃杯。
要说是被人洗劫都说得过去,下午齐高达出门回来用那把特别的钥匙开门,见屋内这般光景是心急如焚,直接奔向二楼。
“郑队!”
“医生!”
他几级几级地大跨步窜到了楼上。
房门是开着的,里面很安静。
齐高达怀着忐忑地心,轻声靠近,在门一侧缓缓向里探头。
郑毅平安无事地躺在床上,让他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坐在郑毅床边的斑马正照着镜子从药箱中拿出纱布和一管药膏来。
“医生…”
齐高达从镜中看到斑马的额头上被划出一道浅而长的伤口,滴血淌了下来。
“他已经稳定下来了。”
“但这不是长久之计。”
“如果戒断反应越来越强烈,他的精神会率先崩溃的。”
斑马对着镜子处理伤口,擦干血迹,止住血,小伤口没必要缝针,消消毒即可自愈。
“嘶…”
她用酒精擦拭伤口时忍不住皱眉倒吸一口凉气,还是很疼的,盖上纱布粘好固定住就完成简单的包扎。
齐高达虽然对斑马的身份抱有怀疑地偏见,但相处一段时间后并没有发现有异常之处,而这次斑马受伤让他有些愧疚。
“抱歉,我出去的太久了。”
“医生,你让我取的药拿回来了。”
齐高达拎起手里的塑料袋,拿出里面的药盒让镜子中的斑马确认。
她瞟了一眼,神色憔悴,眼皮耷拉着。
最近忙里忙外,又是日常工作又要照看郑毅,刚才磕到桌角,然后费了老大劲才让郑毅稳定下来,一级一级把他从楼下抬上来。
郑毅原本好好的和斑马聊着天,齐高达这个电灯泡出去搞药品,两个人在一起很合拍,享受着难得的时光。
“这是那天晚上你给我的手帕。”
他从裤子口袋里炫耀地亮出来,抖了抖。
“我一直有保存着。”
“就是你哭鼻子时候借你用的。”
斑马心里乐开花,没想到郑毅居然会带在身边,嘴上却一点不给他留面子。
“哈…这个不提哈。”
郑毅和斑马坐在沙发上,和那晚在路灯下的位置一样,斑马在左,郑毅居右。
“真不好意思,现在又给你添麻烦了。”
郑毅精神状态不是很好,但坐姿依旧保持板正,有点职业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