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脸皮也厚得狠。”
芳芳不会放过每一个补刀的机会。
希望要是能听到她们的对话说不定开始仰卧起坐了。
他这边脑海中各种语言和文字冲击着每个神经元,大脑运转超负荷快要宕机了。
“医生这边,在床上。”
缘芳见医生来了让开位置。
“希望…是希望吗?”
那名带着口罩的医生拿开了热毛巾再次确认,手上没闲着进行简单的诊断。
越是紧张的时候,越容易发生巧合。
几分钟的常规检查后。
“刚才电话里说过的还有补充吗?”
“目前没什么大事,发烧了吃点退烧药就好。”
“等醒过来让他来医院做个检查,以防万一。”
医生摘下口罩对他们说。
“那就好,我去找退烧药。”
梅惜忘舒了口气。
“您认识希望?”
缘缘刚才就想问来着。
“当然,他小时候生病,打屁股针都是我亲自动手的。”
医生说话的风格比较随意,笑着露出了一颗小虎牙。
“每次疼得不行,不哭也不闹就强忍着,印象特别深。”
“那时候最喜欢逗他了,性格跟别的小孩儿完全不同。”
“这一晃上中学了。”
感慨时间流逝。
这位医生是看着秦甄志和希望长大的,有个小病小灾过去一趟就解决了。
缘芳可从没听过希望小时候还有这种囧事,脑补当时的情景捂着嘴偷笑。
“睡醒了吃点药,估计就没事了。”
“不过他吃药可是个老大难问题,咽几片药都要分好几次。”
医生嘱咐了一句,匆匆离开了。
曾经的丑事被人披露出来,希望像是连接了心电感应,眉头紧锁,脑门冒汗,嘴唇微张。
脑中嘈杂的声音停了下来。
“希望不舒服吗?”
“应该是要醒过来了。”
缘芳的声音送入了希望的耳中。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阳光对着他热情地打了个招呼,让他把头侧到一边。
缘缘和芳芳靠过来问他感觉如何。
“介就是有钱银滴僧活吗?光线充足的大床房,醒来还有两个美女守在身边,简直是天堂。”
“哦,介后面还站着个管家。”
希望属实是把脑子烧坏了。
缘缘见他能开口说话高兴地笑出声,芳芳捂着脸摇头觉得希望无可救药了。
在她们身后,只有梅惜忘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忙前忙后被呼来喝去,结果连自己的家都被ntr了,主人直接成了管家。
(我是梅惜忘,我才是这里的主人!
我是县长,我才是马!邦—德——)
一时间你也搞不清希望是神志不清还是借机嘴上占他们的便宜。
“来,吃药。”
梅惜忘像个工具人,芳芳从他手中夺走了退烧药。
“不吃…”
希望扭头抗拒。
“乖,吃完药就会好了。”
缘缘温柔地哄着希望。
他想听缘缘的话,还是不太痛快。
“吃…不…吃…”
芳芳的每一个字都扣住了希望脆弱的神经,身后恶魔状的阴影生出了三头六臂。
“吃…吃吃,我吃!”
希望知道相比于生病,缘缘才是最致命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