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一鸣脸色冷了。
热脸贴着冷屁股,还被人狠狠地教训,不管是谁都要发飙的。
叶一鸣想自己是乡巴佬,配不上薛冰雨这种天之骄女。
她被爷爷压着头嫁给他,心里不舒服,和他结婚没有夫妻之实,也坏了名声,落了个二婚的坏名誉,看见他不痛快也是应该的,因此,就没有说话。
薛冰阳却没有放过叶一鸣:“叶一鸣,寿礼是给爷爷的,那就献给爷爷吧,你收起来算怎么回事儿?”
“爷爷对你仁至义尽,为了履行当年和你爷爷的约定,将自己的闺女,临河市五朵金花之一的薛冰雨嫁给你,还给你五十万做聘礼,帮助你治疗叶一晴的病,你应该感恩。”
“叶一鸣,我知道古书拍了一千八百万,没有古书就把一千八百万交出来,否则,我们饶不了你!”
叶一鸣满脸的不耐烦。
如果不是当着众人的面儿,他一巴掌扇飞了薛冰阳。
什么东西?
寿宴的时候,薛冰阳就处处找茬,挑衅、打压自己,把他赶出薛家,是他把古书扔出去,是他极力撮合薛冰雨和福佑年走近。
没有收拾他就够仁慈了,还讨要古书?
做梦去吧。
叶一鸣笑了:“薛冰阳,那古书和你有一根毛的关系吗?你咋咋呼呼的?”
“那部书是给爷爷贺寿的礼物,我带去了就是献给爷爷的,是你们扔在了门外面,是你们不让我参加寿礼,是你们说古书是傻逼才会买的东西。是你们将我赶出寿宴,我凭什么把古书或者是一千八百万给你,你有向我讨要的资格吗?”
“再一说,我除了被你奚落,被你笑骂,被你欺负外,你给过我什么?我凭什么要把一千八百万给你,是你脑袋进水了,还是我听错了?”
吴书稔听了薛冰阳的话,瞪圆了眼睛:“冰阳,你说啥?古书卖了多少?一千八百万?”
吴书稔翻着白眼算一算,是他们家一二百年的收入总和,是她无论如何都没有的一笔大数目,她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把一千八百万拿到手。
“叶一鸣,将那一千八百万交给我,我是你妈,我替你保管?我将女儿嫁给你,给你五十万治病,你吃的穿的住的都是我薛家的,把这笔钱让我保管没有什么不妥吧?”
“大家说说,我说的对不对?”
人们听了吴书稔的话,也都劝说叶一鸣起来:“年轻人,你就该将钱上交一大半,留些零花,他是你丈母娘,不会坑你的。”
“做人要讲良心,你娶了人家的闺女,还给你彩礼,吃人家的喝人家的住人家的,寿礼的钱就该给了人家。”
“对对对,一家人就是一个公司,把钱给了也就算了,钱永远没有人亲……”
叶一鸣看都没有看这些人一眼:去他妈的老好人,你们懂一个锤子,不受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给爷爷薛千山做寿礼,叶一鸣一千个一万个愿意,给这个泼妇一样的丈母娘,他还真的不愿意。
吴书稔都做了什么?
看不起他,骂他,劝他离婚,迫不及待地给女儿找福佑年这种下茬……如果这个老娘们儿不是薛冰雨的亲娘,他一耳光抽死她个死八婆。
“冰雨,你说句话吧,你让我怎么办,我就怎么办?”叶一鸣将主动权交给了薛冰雨,“你让我给谁,我就给谁。”
薛冰雨惊异地盯了叶一鸣一眼。
一瞬间,她有些不认识叶一鸣了,五千块买的古书卖了一千八百万,这是一笔多大的资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