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一鸣对张荣军说摊主打眼了。
摊主大笑,狂傲的一逼,看着叶一鸣眼神充满了满满的鄙视:“哈哈,小子,唬谁呢,我耗子在古玩街做生意二十年,还从来没有打眼过。”
“从我手里过过的文玩,从来没有失过眼,所以我才是古玩街有名的文玩耗子。”
围观的人都点头:“是啊,年轻人,耗子哥在文玩上绝对有几把刷子,能让他看走眼的东西不多。”
“年轻人,你可能也学了几天文玩的知识,那是纸上谈兵,比起耗子哥靠着文玩吃饭的经验是天地差别。”
“文玩耗子的称呼不是盖的,他绝对不可能打眼……”
叶一鸣笑着看看摊主,挑衅地说:“摊主,你这话说的好,可是这次你真的打眼了。”
摊主笑着说:“如果你能说出我打眼的理由,我把这二百块钱退给你。”
叶一鸣撇着嘴:“二百块,让我揭开一个天大秘密,你以为我是傻子?这个文玩价值最少上万。”
围观的人都瞪圆了眼睛,满脸的不相信。
谁能相信,小年轻从文玩街里随手淘一个镇纸,价值就增长了百倍还多?
耗子哥更是不相信了:“小伙子,我不信,如果你能指出这个文玩价值超过一千,我输你一万如何?”
叶一鸣也来了精神:“话说到这个份上,如果这个镇纸的秘密解开了,价值不止一万,我赔你五千,东西还是你的。”
张荣军立刻拉着叶一鸣,满脸的焦急:“兄弟,你疯了,你从哪儿弄五千块钱啊!”
叶一鸣笑了:“哥哥,你看着,没事儿。”
耗子笑了:“好,这个赌,我打了,各位老少爷们看着,这身后是我的店,如果是我输了,我不拿一万块钱赔偿,大家就封了我的店门。”
好事者齐声喝彩:“好,就应该这样。”
“我们同意。”
街道上因为耗子哥和叶一鸣的打赌热闹起来了。
写好了对赌协议,耗子哥拿着协议笑了:“年轻人,你解开镇纸的秘密吧。”
在叶一鸣拿着镇纸的时候,就明白了镇纸内的秘密。
他想张荣军要过来镇纸,从摊位上拿一把小刀,在镇纸的头部拨动,终于,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木塞子,是这个木塞子,把镇纸的一头塞住。
塞子做的非常完美,就算是仔细查看,都很难从图画里看出塞子在。
塞子拔出了,镇纸当中出现了一个小洞。
人们越加的好奇了,镇纸上有一个小洞,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叶一鸣从小洞里倒出来一件东西,是一个精美的小巧的玉簪子。
玉簪子上还有两个字:“乾隆!”
也就是说这是乾隆年间的玉簪子。
看着这一根古朴的玉簪子,太多人的眼睛立刻就明亮起来了。
“玻璃翠!这是老坑的正宗玻璃翠啊!”有懂行的人看着这一根簪子惊叫道。
同为摊主的几个人盯着叶一鸣手上的簪子,认同地说道:“看这雕琢的手法,是乾隆爷年间的手艺,虽然不是有名的大师雕琢,仅仅凭借着玻璃种的翡翠,价值就超过一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