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
包租婆彻底怒了。
在她的院子里挨了耳光,她如何能忍受?
她的头发都炸裂了,瞪圆的两眼里充满了红光,好像发了狂的雄狮相似:“谁打我,吃了雄心豹子胆!”
多少年来,只有他她打别人,从来没有被人打过耳光。
眼前的人对着包租婆又是一个耳光。
啪!
声音比前一个更加清脆。
“老娘我打你了,怎么了?”
一个年迈的声音响起。
包租婆举起手就要落下,听见声音,她愣住了。
看着眼前白发苍苍的母亲,包租婆都傻了眼了,满脸的震惊,满眼的不敢相信:“妈,怎么是你,你不是在医院吗?”
打包租婆的女人正是和叶一晴同病房的郑桂荣,老婆子仰着脸盯着包租婆:“三丫子,你有本事了,敢和我伸手了?”
说着话,郑桂荣的拐杖扬起来了:“打死你个不孝顺的东西。”
包租婆躲过了郑桂荣的拐杖,看着娘说:“妈,我啥时候不孝顺了?你住院费一直是我出的。”
“你欺负叶医生就是不行。”郑桂荣的拐杖敲打地上,恨声说道。
包租婆不干了:“妈,他租我的房,我收房租,天经地义,为什么不行?”
郑桂荣拐杖敲着地面:“三丫子,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不然,我打死你个妮子。”
包租婆有些懵了,娘这是干啥,为什么护着姓叶的姐妹俩?
“妈,你住院了不在医院里,咋回来了?”包租婆疑惑地问。
包租婆又举起来拐杖:“三丫子,你就想你娘住在医院里,那是什么好地方?”
包租婆都要气乐了,娘吃了呛药了,她说什么都是不对。
郑桂荣点着叶医生说:“三丫子,过来,给叶医生道歉。”
包租婆看着娘有些头懵:“妈,你这是咋了,他欠我房租,我要房租是天经地义,我干嘛向他道歉。”
郑桂荣敲打着地面:“三丫子,我让你道歉,你就道歉,另外,把叶医生的房间换到最大的最好的一处,里面的一切都要齐全,从今天开始,还不能要一分的房租。”
包租婆更加懵了,满脸不知所措的模样,他看着叶一鸣,不知道叶一鸣给老娘灌了什么迷魂汤了。
“愣着干什么,娘的话不好用?”
包租婆哭丧着脸:“娘,你也要给我说原因吧,凭什么不要他们的房租?”
郑桂荣点着女儿说:“凭什么?”
包租婆点头:“对啊,凭什么?”
郑桂荣点着叶一鸣说:“就凭叶医生是治好了我的病,是我的救命恩人。”
包租婆瞪圆了眼睛,满脸的无法相信:“他治好了你的病?不可能!”
包租婆知道叶一鸣是实习生,实习生能治好乳腺癌,开什么玩笑,老娘被这小子洗脑了吧?
“妈,你被他洗脑了,他能治好你的病?”
郑桂荣气急了,把所有文件都砸在郑桂荣的身上:“洗脑,他洗什么脑,你看看医院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