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娇美容会所总部在市中心,占据了一整座楼。
在寸土寸金的临河市中心占据了一整栋楼盘,集团的财力可谓雄厚至极。
会所的装修很是奢华,只能用富丽堂皇来形容。
在会所的大门口,经过保安的诸多盘问后,才被服务员领到了3楼茶室的富贵居厅。
叶一鸣推开了门,就看见三人坐在里面喝茶。
主位上坐着的是位穿金戴银的胖娘们儿,估计有二百多斤的吨位,粗大的金项链彰显着豪富,在茶室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金色的光。
“我说书妹,我家佑年看上你家冰雨可是好几年了,一直都念念不忘,想和冰雨结为夫妻,你真能管得了冰雨?”
吴书稔笑了,笑声银铃一样响亮:“萌姐,您也知道的,我家冰雨是临河市五朵金花之一,也是号称最有能力的金花,这孩子最是孝顺,不听我的听谁的?你想想,她爷爷给她找的那桩婚事,她都不敢反对,我找的乘龙快婿,她敢反对吗?”
“佑年这孩子识大体,明大理,和我家冰雨是天设地造的一对。”
吴书稔说完,坐在她对面的白西服年轻男子赶紧站起来,满脸笑容对着吴书稔感谢:“谢谢,书姨,冰雨是我的女神,我会对她好一辈子,幸福一辈子的。”
叶一鸣听了二人的对话好像寒冬腊月里一盆凉水顺着头浇下来,浑身哇凉哇凉的。
丈母娘该有多么的不待见,还没有和她的女儿离婚就找好了下茬,不顾及他半点感受。
吴书稔优雅地端起来水晶杯,喝了一口说:“我就是看中佑年这孩子懂事情,明大理,我以后的养老,还要指望着你呢?”
“我就冰雨一个孩子,当然得找一个孝顺的。”
福佑年赶紧给吴书稔倒茶:“书姨放心,我会像对我亲妈一样待您……”
“傻孩子,那你还叫我姨?”
福佑年赶紧顺杆子爬,叫了一声妈。
吴书稔看到叶一鸣,笑脸立刻就变成了冷脸,崩散着寒气,翻脸的速度比川剧的变脸都快:“叶一鸣,你的十五万有福佑年福公子出,他拟好了合同,你签上字,答应明天和冰雨离婚,佑年就给你钱……”
“只知道搞钱的穷鬼,吸血虫一样的攀附在我们薛家身上,总算是能摆脱你这个穷鬼了,自从你来到薛家,不但没有冲喜,还带了很多晦气。”
“也不知道老爷子是怎么想的,非让冰雨嫁给你……”
说着话,她拿着个高档礼盒站起来向福佑年母子说:“萌妹,佑年,你们把合同签了吧,我先走一会儿。”
说完,她连看叶一鸣一眼都没有看就离开了,就好像叶一鸣是空气。
福佑年母子恭敬地送到大门外。
叶一鸣气得七窍生烟。
他知道自己不招丈母娘待见,也没有见过这么可恶的人。
他和薛冰雨没有离婚呢,就直接让别人叫妈了,真的没有把他当做人看。
他咬着牙,想要离开,一想到姐姐卧病在床,等着十五万的手术费,就迈不开走出去的脚步,也只能憋屈地待着。
算了,是他没有和薛冰雨做夫妻的命儿,本来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当然不可能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
按照家世,冰雨和福佑年还真是门当户对。
福佑年看着吴书稔走了背影,吞了一口口水。
这个女人虽然半老徐娘了,身材保养的好,和二十多岁的女人差不多,他的眼光幽幽,不知道打什么主意。
吴书稔很满意,大礼盒价值数万,还有这春娇美容会所的免费金卡也是价值数万的好宝贝,只要女儿和福佑年的事情成了,春娇美容会所还不和自己家的一样随便来去。
福佑年比那个乡巴佬强多了,只会向家里要钱要钱……就好像他们薛家欠他一样。
福佑年和他娘回到富贵厅,坐在沙发上,看一眼身材单薄的叶一鸣,撇嘴说道:“小子,你配不上薛冰雨,死了心吧。”
“薛冰雨是只有我这样的人配得上的,合同已经立好了,你签字吧!”
说着话,福佑年把一份合同摔在叶一鸣面前的茶几上,从头到尾,他都没有让叶一鸣坐下。
叶一鸣忍着心中的怒火,就要坐下来看合同上的条款。
伊盟这个胖女人尖叫刺耳:“起来!”
她盯着一身廉价衣服的叶一鸣,怒火熊熊:“放肆!这沙发是你能坐的吗?这是有品位,有身家的人坐的,弄脏了沙发,你赔得起吗?”
“一套沙发可是几万块,把你卖了都不值这个价……”
叶一鸣被扇了一个耳光一样,两个脸颊通红,他怒视这个胖女人一眼。
伊盟看着他冷笑:“看什么看?信不信老娘挖了你的眼珠子,你们贱民看一眼老娘都是亵渎。”
叶一鸣强压着心头的怒火,想自己是来找钱的,也就压下来怒气。
他拿起合同就要看,却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