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嘉宾跟着江念薇一块去了徐乐天家里,跟拍小哥听孟思恬说,江念薇要给老人换衣服就没跟进去。
江念薇确实在给老人换衣服,同时用自己的金针,给徐奶奶扎了几针,稳住她的元神。
老人家上了年纪,溺水损了元气,她扎的那几针能让她更快恢复过来。
“是刘家媳妇,我看到她了。”徐奶奶躺在床上,虚弱出声,“她一直在水里,给自己的孩子报仇。”
“能跟我说说怎么回事吗。”她也在水里看到了那个水鬼。
当时她忙着救人,没工夫抓她。
“这件事说来话长。”徐奶奶慢慢坐起来,摸出一张手帕轻轻擦泪,“我们宝树村之所以起这个名字,是因为河边有一棵上百年的香樟树。”
刘家离河边最近,总说那棵树挡了他们家的光。
村里人都知道,他们家就是想多占地方,所以每次他们家要砍树都被拦下来。
树下有垒了几百年的青石板,方便大家平时洗衣服、洗菜洗农具。到了夏天,河边凉快,村里人晚上没事就在树下闲聊,刘家愈发的不满。
几年前,香樟树被雷了一半,刘家找到了理由请人把树砍了。
香樟树砍了之后刘家就开始倒霉,先是在打工爷爷从脚手架上摔下来,跟着就是大儿子出车祸。
好好的一个家眼看死的死伤的伤,大家都觉得是因为砍了树,做了缺德事。
刘家媳妇性子泼辣,每回听到别人议论他们家,她就找人闹跟人干仗。
闹了小半年左右,他们的小儿子去河边洗菜掉了下去淹死,被冲到好几里地外。
刘家媳妇疯了,葬了儿子当晚就跳河自尽。
从那之后每年都有孩子溺亡,有时候一两个,有时候三四个。
村里有能力把孩子带出去的,基本都带了出去,带不出去的也不准再到河边玩。
徐奶奶说完刘家媳妇的事,再次叹气,“她是恨儿子落水时,边上有人没下去救。”
“原来是这样。”江念薇伸手扶她下床,“我们可能要住一星期,今天先给您一百块的住宿费,明天赚了钱再给你明天的钱。”
“先前来的人说了,不能不收你们的钱。”徐奶奶有些不好意思,“你看你救了我老太婆,我还要收你钱,这叫什么事啊。”
“没事的,我们在做节目。”江念薇扶她去堂屋的椅子上坐下,徐乐天也带了医生回来。
医生给徐奶奶做了一番检查,见没什么事,好奇地打量江念薇他们一番,告辞离开。
“小天,我们去村子里逛逛,你在家陪着奶奶,我一会帮奶奶把衣服和背篓拿回来。”江念薇交代一句,招呼孟思恬他们去村里闲逛。
小村子的青壮年都在外打工,村子里有点死气沉沉。
“这地方太偏僻太冷清了,我们要怎么才能赚到吃住一星期的钱。”卢志轩头大如斗,“我刚才问过了,连手工艺品都不做的,就是很平常的农村。”
“那你想要怎么不平常的农村?”翟欣然含笑吐槽,“有手工艺品合作社,还是人人都是非遗传承,真那样根本不需要挑战。”
正因为毫无特色,赚钱才更难,挑战才更有意思。
江念薇侧过头看了眼翟欣然,挪开视线,看向被称为村头一霸的大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