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林逸之名字取得文雅,但其实他是西州这群土匪的头子。
“林家早些年也是南州有地位的家族,但好景不长,南州州府为了保住他州府的影响力,进而想削弱箫家在南州的势力”
“于是便使计吞并了林家,后林逸之在逃亡时被已经去世的当家收养,成了如今这名震西州的大当家”
这个世界的剧情模糊的很,她只知道一些大概的势力划分,一些内情却是不知的,听他这么一说,这办法倒是可行。
不过,上京,她思绪开始飘远
这一天她都在忙着逃避搜查,也不知道上京的箫家如何,
但据昨晚魏穆对她嚣张的态度而言,怕是凶多吉少。
外面的凉风顺着窗户的缝隙吹进内室,荡起了她耳边的发丝,也拂过他的衣袍。
箫灵拢了拢头发,站起身关了船,“夜深了,明日还要启程,早点睡”
两人走到榻旁才发现只有一床被子,对视一眼,箫灵快速躺进里面,背对着他,
魏卓都要被气笑了,她是当他不敢和她睡一张床是吧,那他偏偏不如她意,
“箫灵,我们是夫妻,睡一张床什么的,再正常不过了”话落他直接掀开被子也躺了进去。
可当他躺进去,身旁那沁人的幽香丝丝缕缕包裹住他时,他浑身僵硬,突然有些喘不上气了。
强迫自己闭上眼,渐渐的,他在这股幽香中缓缓睡去。
清晨,镇上的人们早早的就开始了忙活,楼下的叫卖声此起彼伏,魏卓平时睡眠浅,这些吵闹声就让他醒了,
他正准备起身,就感觉身边贴近一道柔软,耳边也痒痒的,往旁一瞥,
平时意气飞扬的女子现如今圈住他的手臂,正软软糯糯的睡着,小脸红扑扑的,看的人心软。
魏卓眼底晦涩,闭了闭眼,正想叫醒她,谁知她自己动了,魏卓一时也没睁开眼,想看看她的反应。
箫灵一起身发现她正赖在人身上,动了动,呼吸打在男人脖颈有些挠人,他睫毛微颤,箫灵看见这一幕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眼底闪过狡黠,凑近他耳边吹了一口气,谁料魏卓反应极大,迅速抓住了她的手,
手中柔荑温软,雪白细腻,让魏卓没忍住摩挲了几下,引的箫灵出了声,“唔”她这具身体有些敏感。
魏卓听见她娇呼,停下了指腹的动作,只见他指腹摩挲的地方泛起了红,在一片雪白之中格外显眼,
“娇弱”
他啧了声,不知怎的又看不惯这道痕迹了,心烦,箫灵也不管是不是撩拨了他,越过他起了身。
吃完饭,退了房,箫灵为了不引人注目带上面纱还帮魏卓做了个伪装,做完这些两人就往往梧郡赶,
梧郡澜水是大魏最大的水路关口,只要坐上了澜水的船,天南海北,魏穆一时也奈何不了他们。
从镇上往北赶路,两人没有路引只能走最危险的水路,最后给足了银钱,船夫才肯冒险带他们混进澜水。
终于,在第二天日落时分他们踏进了梧郡澜水,
两人就近找了个茶馆打听消息,刚进门,大堂说书的就讲的绘声绘色,
“要说啊,七殿下登基,那是众望所归啊”
“你看看,前任皇帝干过什么事,咱们老百姓不还是被官压,被匪欺嘛”
听见这话,箫灵望了一眼魏卓,魏卓心里无奈极了,这又不是他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