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吗？那说不定我们之前在哪见过？”
那男人警惕性极高，他虽然是进来了，但也只是在靠近门边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晶晶很会看眼色。她似乎知道成语安今天叫这个男人过来是要问什么事情，所以她笑着开口调侃。
“成爷，您上次发了那么多财，这次来看我怎么也没想着给我带点礼物啊？”
成语安自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他笑了笑，然后搂过晶晶捏了捏她的下巴。
“最近我看也没有什么新款的包包你会喜欢的，这样，爷给你卡，你自己去买。”
“您上次跟他们做那么大的买卖，那么危险，人家都会担心死你了。”
“我做这行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顾爷，你也得注意身体，你看看你看看这伤口，上次星潮后面响了一宿的枪声，我怕的不行。”
“那这倒是我们俩的错了，让你跟着我们担惊受怕。”
“行了行了，人家不打扰你们谈生意了，先出去了，有事再叫我。”
“去吧，我们一会见。”
晶晶出去之后，屋里的氛围有些微妙。
“这位张老板，我们是来找你谈生意的，怎么现在帽子也不摘，口罩也不摘？你似乎没什么诚意啊。”
“我不知道你们的底细和你们是否能信任，我总是要为自己留条后路。”
“谨慎，我就喜欢跟你这样的人做生意，来喝一个。”
“那个老大这两位据说跟上面有点关系。”
“就他？能跟上面扯上关系？”
“老大，你可别不信，我亲眼见识过的，能把我从警察的围追堵截里带出来，你觉得能没有点实力吗？”
“不管你信不信，我也没有那么多时间跟你废话，我想要你们手里的货，你开个价。”顾齐思喝了一口酒。
“既然是大老板，又怎么会看得上我们手里那些纯度不够的货呢？你们应该花更高的价格去买更好的东西。”
“我们买这些东西又不是为了我们自己吸，而是想做一些实验而已。”
“实验？”
“这个就不是你需要知道的东西了，我可以出双倍价格，你负责给我生产。”
“我凭什么相信你？”
“凭这个。”成语安从怀里掏出了一张黑色的卡放在桌子上。
男人拿起卡看了几眼，脸色瞬间就变了。
“好，我跟你合作。”
“那你是不是能把帽子和口罩摘下来，我们好好喝一杯。”
在男人摘下帽子和口罩的一瞬间，虽然成语安和顾齐思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看到的那张脸，还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因为拥有这张脸的主人，前几天，还躺在解剖室里。
“那我经常来老板一杯，今天晚上的消费由我来买单。”
“好啊，干杯。”成语安举起酒杯。
这个张秋似乎酒量不怎么好，几杯之后就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这都不用我们动手，领着他回警局就行。”
“看来他们找的这个张秋替身不太像啊。”
“那张脸真是一模一样，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死人活了呢。”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把他也带回去。”
男人再次睁眼的时候，已经是在警局的审讯室里了。
“哟，醒了？”顾齐思倒了一杯水给男人。
“这是哪儿啊？”
“你看看你后面站的警察，就知道这是哪儿了。”
“你们他妈的骗老子，你们是条子。”
“别大喊大叫的！闭嘴。”
“既然你醒了，有些事情我们可以聊聊了。”成语安打开门走了进来。
“你他妈也是个条子，你一个条子怎么那么有钱？”
“谁说警察不能有钱了？你这是偏见。”
“就算你是警察，也应该是一个能贪污不少的钱的警察吧！”
“那你想多了，我刚成为警察才两天。”成语安坐在了男人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