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决赛无望，已经快8点了，宁凛可怜兮兮的盯着柳亚楠。
指了指手机后，柳亚楠瞥了一眼。
「一会麻烦找岁暮帮我打！」
柳亚楠替他惋惜，无奈的点点头。
“妈……那我先上去了，你记得早点睡。”
秦蓉开心的点点头，“记得明天早点起来，最好亲手做顿早餐。”
宁凛勉强扯出笑容，面如死灰的走向电梯口。
怀着忐忑的心情去了四楼，齐牧听到门铃响了，赶紧丢下游戏过来了。他有点不可思议，难道是他猜错了，孔雀东南飞另有其人？
开门一瞬间，宁凛就开始脸红:“那个……我今晚睡这边。”
齐牧轻轻点头，让她进去。
总觉得该做点什么，现在睡觉也太早了。
“你这儿……有电脑吧，我们找个电影看吧？现在睡觉有点太早了。”
“又看电影，像上次那种？”
宁凛哪敢再和他提这件事，“不是，就是《绣春刀》有刘诗诗的戏份，一直想看看来着。。”
“那等会陪你行吗？上次不是说一起玩游戏吗？我正在玩，你看看对不对你胃口。”
宁凛兴致勃勃的陪他进了房间，弥漫着一股提神的清香，没有空气清新剂那么浓烈，仿佛是衣服上的味道，又或许是他的味道。
看到电脑屏幕的一刹那，她还以为找到了组织:“你竟然也在玩这游戏？”
齐牧仿佛找到了知己的故作惊讶:“莫非你也在玩？”
宁凛之前还说自己是个菜鸡，如果搬出孔雀东南飞的id来，肯定会穿帮，于是她就撒了个谎。
“不是，我室友都玩这个，我看你和她们玩的职业一样。”
齐牧点点头，有些摸不清状况，毕竟昨天明明就听到她赢了，下面莫非不是她的房间？
直到他进入了赛场，宁凛才察觉到什么。
他在打华山论剑？
他是……
后知后觉的近视眼离得近了些看屏幕，念出左上角两个字:“零……拾！”
不可能吧？他就是零拾？
她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世界都一片混乱，完全不知道做出什么反应来掩盖她的恐慌。
对面的孔雀东南飞也进场了，宁凛马上就要现场见证自己的号被虐过程了。
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刚刚还幻想着要不直接摊牌借他电脑打决赛的。
为什么零拾不是别人？为什么齐牧要是零拾啊！零拾是个gay啊！
她感觉自己今天如果不上来，明天是不是真的可以顺利谈订婚的事了。
“怎么了？我的id不好听？”
“你为什么玩女角色？”
“因为我一下载游戏就进来了，而且这个职业只有女角色。”
宁凛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失控。
以前的幻想都覆灭了，怪不得那个女孩想不开，怪不得他没有朋友，更不与女性交往，因为他是gay，因为他不喜欢女人！
自己呢？为了传宗接代吗？为了完成任务吗？
以前对他的一切幻想，灰飞烟灭。
直到第一局开始，齐牧对宁凛说:“青莲打丝萝好打吗？”
“好打！”她下意识回答。
齐牧见她津津有味的盯着屏幕，笑着问:“看来你很感兴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