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辰刚说不想当警察我没发表意见。
成年人有自己选择的权利,也会成熟的思考自己的人生。
我觉得像他这种人已经习惯了这份职业,不想干的念头,仅仅是鬼门关事件给他带来挫败感和无力感所造成的。
生活得继续,左手伤好得差不多,星云观的伤药当真不错,穿透的手掌疤都没留下。
想起李黑说要去我老家住段时间,那家伙也不知什么时候去,所幸现在自己也无所事事,不如回去老家等着吧。
对于坐公交车,我现在有些抵触情绪,再者带着十二、三八和九斤坐公交也不方便。
三八是那条黑狗,六斤是芦花大公鸡的名字。
打算把黑狗和公鸡,与十二一样当宠物养,取名字还是参照了十二的取名方法,称重,一视同仁嘛。
黑狗正好三十八斤,就叫三八,公鸡六斤就叫六斤了。
“三八。”
黑狗听了自己叫得很欢,十二却现出一脸鄙夷的眼神,貌似它还懂三八的另一种含义。
只是我也没想到三八这个宠物名在今后给我惹出了一段波折的故事。
也不知回老家住多长时间,我也预感今后不会再工为生,打算干脆退租。
房东邹大妈这些天都没见着,三层楼的房子这几天就我一个人。
二楼的两个租户前几天也退房搬走了,死了人觉得晦气乃是人之常情。
打电话给邹大妈,邹大妈说不在家,被在外省工作的儿子接走,过段时间回来。叫我偶尔帮忙照看下房子,退房的事以后再说。
那我也不管了,骑上我之前送水用的三轮摩托车,装上三只宠物,顺便在批发市场采购些日常用品回了凤吟岭。
我前脚刚到家,正给爷爷和泰山祖师上香。
后脚李黑闻着味就来了,好像跟我约好似的。
李黑赶辆牛车来的,牛车上装着一个巨大的箱子,盖着黑幔。
我见识过李黑的流马术,运送东西他完全可以不用牛车,他解释说尽量少在世人面前用术法。
“有没有僻静的地方。”李黑要卸下牛车上的箱子。
“后院可以。”
我的竹屋虽不大,占地方却很宽,前面一大块场院,搭着凉棚,是爷爷以前做篾堆竹子的地方。
后院也挺宽敞,靠着山,有一股山泉,几块菜地。空余的地方也搭着凉棚,平时放些柴火和爷爷编制好的竹器。
“这什么东西?李叔。”
卸下箱子,李叔也不打开,一如既往的不回答我。
“放这,不要去动。”
“哦。”
“你家几间住的房?”
“三间。”
“行,我跟你睡个房,明天还有两老家伙过来。”李黑把他的牛牵到外面栓了起来。
“以后每天早上早点起去放放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