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著名的伟大的思想家曾说过:想不明白的东西就不要去想。
我也秉着这个伟大的理念,开心的跑出去找小花,欣欣玩去了。
傍晚时候,四娘娘又来到我家了。
我刚进门,便看到四娘娘喝着茶和我妈嗑瓜子聊天。
我喊了声:“四娘娘好。”
四娘娘笑着点了个头,随后朝我问道:“十八,我昨天给你的令牌呢?”
我一听,急忙的朝屋里跑去,将扔在地上的令牌拿起来,揣进怀里。
出了门,我把令牌交给四娘娘。四娘娘接过去,看了眼,笑了下说:“看样子这东西被你养的很好。”
我望着四娘娘,开口问道:“四娘娘,这玩意儿是啥啊?干啥的?”
四娘娘笑着摸了摸我的头,道:“这是仙家令,是办事的文牒。”
“哦。”我听到四娘娘的话,点了点头,示意自己了解了。
四娘娘拿着令牌,仔细的看着,随后朝我笑道:“原来我以为你要养很久,甚至养一年多我都不奇怪。
但我没想到你这龟孙儿只养了一个晚上,就已经开始通灵了。”
“四娘娘,养这玩意儿干啥啊?”我好奇的再次问道。
四娘娘笑了笑,朝我开口道:“这东西是我们办事的凭证,但是要想用这东西,我们必须先要下回阴。
因为只有沾染了阴间阴气,这东西才有用。
但是,这东西又需要我们去感悟,激发他的神性。
等他神性激发出来,我们就可以用它下到阴间,然后沾染阴气,使他变成一件法器。
通俗来说,就是我们说的让它认主。”
“原来是这样。”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我本来打算一年后再带你下趟阴间,但我没想到,你一晚上就让它认主了。
这样也好,你学的东西越多,我们帮你抢回那几件东西的可能性就更大。
这几天你哪都不要去,先跟着我学一些东西。
等时机到了,我教你下趟阴间。”
四娘娘看着我笑道,随后将那枚令牌再次扔给我,转身就走。
我接过令牌,左看右看,什么也没看出来。
但是,爷们儿很高兴。
因为,爷们儿从今天起也算是有法器的了。
那股子高兴劲一直持续到晚上。
晚上,我高兴的甚至将那令牌放到我的枕头上,和我一起盖着花被子睡。(就是那种上面是红色的,绣着龙凤什么的被子。)
那一晚,月亮很明,星星也很亮。
那一晚,风也很温柔,虫儿也娴雅的歌唱。
那一晚,红衣大美妞再次来了……
一夜花烛,早上神清气爽。
我拿着令牌,嘴里咬着雪白的,软软的大馒头,哼着小调朝四娘娘家走去。
一路上,村里的大爷背着锄头准备下地干活,大娘们和那群小婶子,大姑娘儿们聊着家长里短。
狗旺仍旧穿着开裆裤,露着小麻雀和村里的阿飞,大壮在泥坑里玩耍。
小花和欣欣在老树下快乐的跳着皮筋。
啊,童年的气息。
这一切是多么的祥和。
我看着这一切,哼着歌,朝四娘娘家走去。
我不知道的是,就当我刚接触走阴间这法门时,一场危机悄悄的笼罩着我,弥漫了我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