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乐公主都要气笑了“二哥!华容可是你亲侄孙女,薛伯伯都说差一点人就没了,你怎么能这样”
“南乐不要胡闹,华容这不是没事吗,华容虽说是咱亲侄孙女,但那也是曹家的女儿,人家教导自己女儿,天经地义!”
太子也有些恼火,看见嫡亲的侄孙女伤成这样说不心疼是假的,但他是太子,将来要做明君。
父皇如此偏袒永安和优姐儿已经很不公平了,优姐儿毕竟是曹家的女儿,更何况还对弟弟动了手,这就是不对。
想到这,太子又看了官宦一侧为首的孙首辅,见他点头,心里那点恼火和心疼都被压了下去。
瑞王这时忍不住起身走了过去。嘲讽的看向太子“太子这话说的可真是让人赞叹!
“那曹易不过比优姐儿小了不到一岁,这是幼弟?
此外,作为亲家,我瑞王府从承认梅丽娘母子三人进曹家三房。一个苟合的外室子,连个奴才都不如,竟敢伤了我大乾朝的华容县主!
太子觉得这不是以下犯上?所以是太子给曹伯府的胆子吗?
让曹伯府根本不把瑞王府放在眼里,不把皇室放在眼里,是要谋反吗?”
曹伯被被气面红耳赤“王爷你…你…”按照瑞王说的可是谋逆的大罪啊。
太子眉头一皱“三弟不要血口喷人,巧言令色。但看华容进殿以来从未关心自己虚弱的父亲和祖母,可见缺乏管教、铁石心肠。
况且永安当年要是大度一点,不做个妒妇。岂会有如今这些事,还不是三弟你太过于骄纵永安了”
嫡亲的兄弟两人因为多年的恩怨,一时吵得不可开交。
王皇后在上面急的想说些什么,但看元武帝越来越阴沉的脸,实在开不了口。老二这是干嘛啊,不帮着自家人。偏帮着外人。
王皇后一时也没心情顾得上曹优优,让一旁的宫女给带了下去。
昨日没去参加宫中家宴的平国公老夫人,见曹优优这样早就心疼坏了,赶快让自己身边丫鬟把曹优优带过来,抱在怀里一个劲的问她疼不疼,难不难受。
连瑞王妃心疼外孙女都插不上手自家母亲的手。
另一边殿中央还在吵,大皇子康阳王也出来劝架“二弟、三弟别吵了,这么大人了不是让人看笑话吗,父皇看着呢,像什么样子”
这边梅氏一听宝贝孙子被这么羞辱,身子也不难受了,当即什么都不顾了。反正怎样都是一死,还不如过个嘴瘾
“瑞王说的这是什么话,易哥儿怎么就奴才都不如了。太子殿下说的对,还不是你们瑞王府出了个妒妇,连个带把的都生不出来,还不允许渊儿纳妾,这个是要绝我家渊儿的后啊。天底下没有这样的道理。
皇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赵明昕目无尊长,不贤善妒。
咱们曹家没休了她,你们瑞王府不感恩戴德,还诋毁我家易儿奴才不如,我呸”
梅氏乡下村妇的做派十足的展现在泰和殿。
原本太子开口帮衬,让曹伯看到了一些余地,此时都被梅氏给毁了。曹伯拼命的捂住梅氏的嘴,但不知梅氏哪来的力气,连曹伯都被她推开了。
在场众人无不震惊,他们从来没遇到过如此做派,哪怕是自家婢子嬷嬷从来都是规规矩矩的。没想到这曹伯竟是个喜欢乡野趣味之人。
“放肆!”元武帝一声怒喝。
“曹伯夫人这是学了狗吠,还是学了狗吃屎,在放什么屁呢。本宫倒不知瑞王府什么时候得和曹伯府感恩戴德了,你们也配?”
殿外一声空灵清透,淡淡的优雅中带着果断之气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