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慈宜碇将灯打开。
他看着没有异状的沙发,摸了摸鼻子。
“我房间的空调,好像坏了。”
他说着,就去拧门把手。
“咔擦咔擦……”
擦啊。
拧不开。
他的嘴角,僵硬地扯着笑,一边说:“卧槽,房门也坏了。”
而他背过身去,去拧把手的时候,背后的阴冷气息逐渐凝聚。
有什么东西贴在了他的后背上。
夏慈宜碇在心中疯狂怒骂萧嘉:这家伙的嘴是不是被开过光了,说他被夜袭,他就被夜袭了!
好气啊。
明天要打那家伙一顿!
他正这么想,屋里的灯光一暗。
灯泡坏了。
夏慈宜碇拧把手的动作一顿,感觉有人从身后摸到了他的侧颈,缓缓往上,摸上他的脸,又摸到了他的咽喉。
这似乎……
不、这一定是个色鬼。
“别玩了。”
一道冷淡的女声,在背后响起。
这道声音,夏慈宜碇是熟悉。
他转过身来。
在模糊不清的月光中。
杨潮雨靠在窗边,双手环胸。
“看来你的能力,也不是战斗方向的。”
否则在发现诡异之后,第一反应不应该是逃,应该是用能力毁灭诡异。
她的手指轻轻一点,原本附着在他背后的阴寒气息,便消失了。
夏慈宜碇感觉自己的能力也不是什么秘密,便也没有解释。
他反而手:“你果然找来了。”
“你们还待在这里,明显是在等我。如果我不出现的话,你们岂不是很失望?”
两人并不熟,夏慈宜碇也没有寒暄的意思,直接切入主题。
“那只诡异呢?”
“我收起来了。”
“你、你收起来了?”
杨潮雨的眼睛淡淡扫向他:“我说的不是中文吗?”
夏慈宜碇想了想,想起对方的能力,似乎是能将鬼一收为己用,跟那个名叫长安的诡异的能力,有些相像。
她这话的意思是……
将那只诡异收为己用了?
“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杨潮雨淡淡说,“你应该庆幸我这么做。因为对上他,你们毫无胜算。”
而她之所以能投机取巧地,将对方弄晕。
也是因为他们有交情。
长安没有下死手。
看过白天的战斗之后,夏慈宜碇心里也明白,他们没有杨潮雨那么多手段,别说打成平手了,恐怕一个回合都撑不下来。
但事在人为。
他们虽然没有那么强力的手段,但他坚信自己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