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条命？”
杜伟虽然不明白这一点，可是还是跟在了秦栩的身后，进入了审讯室。
已经是晚上的时候，可是审讯室的白炽灯还是亮的十分晃眼，替班的民警一看他们两个进来之后，连忙让出了自己的位置，简单的做了一点交接之后，就离开了审讯室。
文若旭连忙嚷了起来：“警察，你们到底讲不讲道理，我只是……”
秦栩翻开了自己的本子，“你跟方子安，其实是在谈恋爱吧，文老师，您这样好像太不道德了。”
一句话，让秦栩收敛起了自己小狗的属性，一下进入了正题当中。
文若旭被这一句直白的话，惊得没有了血色，但又放松了肩膀。
见他没有说话，秦栩又说：“其实你这些年不断的上诉，不是因为你真的觉得自己被冤枉了，而是那天你确实什么都没做，但是又长期的为这些孩子提供掩护，换来的却是他们的举报，还是在即将升上高三的那个关键时刻。文若旭，你是不是真的很不要脸。”
“我不承认，你们没证据。”
秦栩摇头，十分惋惜的说着：“刚刚那么好的一个自首的机会，你就这样放弃，到底你是怎么考上大学，成为一个老师的？”
文若旭顿时愣在了哪里，没错，警察要是没有一点真凭实据，怎么能来找他呢？
此时秦栩才拿出了那张照片，走到了文若旭的面前，放在了他的面前。
“这张照片，你可能不记得了，毕竟几年前的事情。但是有人记得清楚。”
文若旭几乎是用颤抖着的手拿起了那张照片，“你……你怎么找到的？”
“洛朝阳，你班上的女学生，她那个时候正在打扫外面的卫生，结果听到了一点不一样的声音，探出头就看到了这一幕，她当时好奇的就拍了下来。”
“洛朝阳？那个女生？”文若旭还是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秦栩，得到的却是没有变动的脸，他只能耷拉了个脑袋，闷闷的说了一句。
“你想问什么？”
“班里面的游戏，你是知道的，对不对？”
眼看当年的事情，有一个人可以给他们提供全部的面貌，秦栩却忍了下来，从最简单的问题开始。
“对，我清楚。做老师的，对班级里的事情，怎么可能不清楚，就看想不想管而已。”
“那你知道，方子安是第一任的兔子，怎么变成后来的样子呢？”
“方子安虽然看着柔柔弱弱，可是他脑子很滑溜，懂得见风转舵的。而且，他这个人有一种很难以言说的吸引力，我当时……一时没忍住……”
“那……徐志呢？”
“不知道，但我调离的时候，他是兔子。”
按照时间来推测，徐志就已经是最后一任的兔子，等到所有人考上了大学，这种等级差的小游戏，就再也玩不下去了。
这可真是……
“所以，方子安跟金维的关系很好，是吗？”
“对，两个人就好像是同一个人一样，有很多的事情，都是他们两个一起……”
事情已经顺着秦栩给出的消息，讲出了一个大概。
但是……
“文若旭，你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确定自己当时跟方子安，是正常的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