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两个月以来,凌天作为云州城内最炙手可热的年轻一辈,他的传说,或真或假,都有不少。而这其中,不知道从何处传起,凌天不但会炼器炼丹,震惊岭南外。据传还是誉满南唐的神鉴门神断子门下,拥有一双开了的天眼,鉴石之术很是可怕!
“尹卓,你在胡说什么,市井传言,难道还要让凌天负责不成?”罗晓蝶瞪了尹卓一眼,冷道。
见罗晓蝶竟然帮着凌天说话,尹卓也是一愣,道:“晓蝶,这个时候,你还在帮他?难道就是因为他那一张只会花言巧语讨女人欢心的嘴?我对你怎么样,你难道都忘了!?”
“你对我?呵呵呵呵”
罗晓蝶一阵冷笑,“你对我做了什么?你可不要乱说,当初,是谁拜倒在萧梦瑶的石榴裙下,我当你只是一个对手,但是现在,你连对手,都不配!”
“你”
尹卓顿时被说的哑口无言,而凌天从始至终,都是背着手站在那里,从未说话。
“哼,好,很好。看来,这凌天果真投靠你们宝蕴楼了!不过这样也好,在云顶商行,有我尹卓在,就没有你凌天的位置!今天,我让你见识见识,谁才是神断子门下,像你这种人根本不配进神鉴门!”
尹卓对凌天嘶吼着,大手一挥,顿时从平台一侧上来了数十人,都是云顶商行从各个分部抽调上来的鉴石高手。
显然,这一次鉴石大会虽然不是云顶商行举办,但却是想继续称霸鉴石大会的魁。
一个个鉴石高手抱着肩膀,遥遥望着凌天和罗晓蝶方向,倨傲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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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顶商行作为云州最大的商团,几乎每一次的鉴石大会魁都是出自云顶,而剩下的一些散修高手,也都被云顶吸收。所以,在底蕴方面,任何势力,都无法和云顶相提并论,这时毋庸置疑的。
而罗晓蝶的身后,也站上来几人,但比起来,就显得势单力薄了。
一时间,尹卓仿佛斗胜的公鸡,高昂着下巴,拿起了架势。
此时此刻,随着鉴石大会的时间越来越短,千丈平台之上,越来越多的鉴石高手走了上来。
众所周知,炼器师和炼药师,是整个武道各大势力都需求的职业,身份高贵。
但在这两个职业之上,鉴石师,却是一个极为特殊的存在。
因为这鉴石虽然不需要火种这个门槛,但是玄之又玄。所谓神仙难断寸玉,因此鉴石师的地位,甚至更高于炼器师和炼药师。
最起码鉴石师赚钱的度,是比炼器师要快的,特别是鉴石高手,如果赌中了,那可就是一夜暴富啊!
而云州各大小宗门世家,都有着自己的矿脉,所有也都供奉着鉴石师。每一次,鉴石师们也都不远路途遥远,参加鉴石大会,以争夺个好名字,抬高身价。
而除此之外,更多的则是从云州各地赶来的散人。
相比器丹大会和武道大会,鉴石靠的更多是天赋和奇遇,所以每年都有散人黑马突出重围,进而一举进入大势力中作为供奉,身家暴涨,修炼资源不愁。
转眼间,平台之上就聚集了数百人之多,如此之多的神秘职业鉴石师出现,让台下观众也是议论纷纷,毕竟这场面平时可都看不见。
凌天扫过平台,这些即将成为他对手的鉴石师们,几乎没有几个是他熟悉的。
但是,凌天的目光突然在一个白色身影之上停了下来。
这人一身白衣,玉冠长衫,手里提着一把白玉为鞘的宝剑,双目微阖,好似入定,但气度非凡,让他左右丈许之内,在无人能够站立。
此人,正是两个月前在飞仙楼一言不合就离席的白衣剑宗弟子宇文庭!
似乎感应到了凌天,宇文庭的眼睛缓缓睁开,也是看了凌天一眼,眼神中淡漠非常,甚至还有这一丝丝挑衅之意。
“怎么,你认识宇文庭?”
似乎感受到了两个人之间的火药味,罗晓蝶在凌天身侧低声问道。
“嗯,见过一面,只不过,没想到他也会来参加鉴石大会!”凌天点头。
“虽然我也有些惊讶他会来,但是却在情理之中的。”
罗晓蝶看到凌天脸上的疑惑未散,小声道:“白衣剑宗以剑立宗,宗门内所有弟子,都是用剑的高手,而宗内的锻剑之术,更是在云州都极有名气,炼器师也非常多。而这宇文庭是三年中白衣剑宗崛起的大弟子,不但武魂资质出众,还身怀六品火种,锻剑天赋极高!”
“而且炼器就用到大量的灵材,所以炼器师和鉴石师是走了最近的两个存在,这宇文庭据说从小就对原矿极为敏感,是白衣剑宗有名的鉴石师,但在今年之前他从未参加过鉴石大会,也从未在外显露过他的鉴石术,神秘的很呢,这次出来,算是他的鉴石秀吧!”
说到最后,罗晓蝶抿嘴一笑,道:“凌天,说起来,这宇文庭,和你还真是像呢!”
“一样的帅气,同样的武道资质卓越,身怀火种,有在剑道上造诣不浅,竟也会鉴石,是不是有些太巧了!”
凌天闻言,也是觉得还真是那么回事,摸了摸鼻子,“是啊,巧了!”
这年头,还有人模仿我!
当然,宇文庭心中想的,也是和凌天一样。
这次的鉴石大会,原本他就想着参加的。
白衣剑宗被称为小三宗,在这一年,有力压其他三等宗门强势崛起进驻第六大宗门之心,所以也一改之前低调的风格,想要在各种活动上,展露头角。
而宇文庭作为白衣剑宗最为年轻出色的弟子,自然当仁不让,而这鉴石大会的影响虽然不比器丹大会和武道大会,但却是在后两者之前,所以是一个极好的预热名气的活动!
而且,宇文庭在鉴石上,也一直是白衣剑宗的一个噱头。
原本,宇文庭对鉴石大会是不甚在意的,他对自己的鉴石术,从来都是自负不已。也对历届的鉴石魁和有些名气的鉴石师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