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师你好。”
他们握了握手，“你好。”
“有些事想向你了解一下。”舒迟说道。
“什么事？”陈依面带笑容。
“你还记得你的学生刘怡吗？”
她的脸部有些扭曲，笑容也逐渐消失。她穿着白色干净的制服，唾弃的目光显得格外刺眼。“有点印象。”
“她被欺负的事你知道吗？”
“什么事？我作为老师不可能天天盯着她一个学生看。我有那么多学生。”
“她被性侵的事。”
陈依有些坐立不安，着急忙慌的收拾着课本，“我不太了解。要打铃了，我得赶去上课了。下次再聊吧。”
一本课本从她手中滑落。
舒迟立马捡起，递给她，“拿稳了，别再掉了。”
“谢谢。”手明显颤抖的接过，她撩开挡在前面的头发，加快脚步在舒迟的视野中消失。
这里无果。他们又来到了林丝思家。
林丝思邀请他们进屋聊，给他们倒好了水。“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还记得高中时的同学刘怡吗？”舒迟问道。
林丝思僵硬的脸上挤出笑容，“有印象。”
“她被性侵的事你应该知道吧？”
她顿了顿，喝了口水，眼神不定的左右动着，“知道……”
“这件事跟你有关系吧？”
“不记得了……”
“怎么会不记得呢？”舒迟表现出一脸可惜，黑眸里闪过一丝精光，“信中的她是刘怡吧。对吗？”
林丝思低下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嘴里艰难的说出一个字，“是……”
“这件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做过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她的脸上显露出一丝惊恐，“我只是……说了几句话，她自杀跟我没有关系。”
“说了什么？”
“我只是帮助杨煜，把刘怡叫了过去……我不知道会发生那样的事……”
余豪撞了撞舒迟，低声道，“她在撒谎。”
舒迟也低声回应，“嗯。”
或许觉得自己过于严肃，又拍了拍余豪的肩膀，示意他来问。
余豪点头。问道，“你当时可以拒绝的。”
“我……我不敢拒绝……拒绝他……没有好下场……我惹不起他。”
“那性侵她的还有哪些人？”
“我……我不知道……我只是看到几个不像是学生的人，跟着杨煜。我也不认识。里面有一个，好像是王浩。”
她紧张的拽着衣角，衣角被拽出深深的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