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那会吧。十二点到下午四点。”
“好。那你十二点来这里找我。”
说完，男孩起身离开。
女孩鼓起勇气，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白楠。”
“我叫关九。”
白楠回眸一笑，“很高兴认识你，关九。”
“很高兴认识你……白楠。”
正巧路过的舒迟，与他擦肩而过。
他已经走远，舒迟木在原地，“为什么他身上有种奇妙的感觉——一种说不上来的孤独感。一分寂寞三分坚强。”
“舒迟，这里这里！”余豪招呼着他。
舒迟这才回过神。“来这里干嘛？”
“当然是寻找王浩的踪迹喽。有个工人跟我说，王浩的亲戚在这里。”
余豪敲了敲门，一个中年大叔打开了门。
“你好，你是王浩的舅舅吧。”余豪问道。
舒迟上下打量了一下他的房子。不能说富裕吧，只能说比普通还要普通些，比家徒四壁富裕些。墙角放着的扫帚已经破损的扫纸团都能扫空。
中年男人将他们赶走，“别再找我要钱了，我没有钱，又不是我欠的，找王浩去。”
“我们不是来找你要钱的。”余豪解释着。
“那你们来干嘛的？”
“我们就想问问，你知不知道王浩去哪了？”
“我不知道。我跟他没什么关系。”
“那他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能藏身的地方？”
“没有。我跟他真的没什么关系。”
余豪还想继续问，中年大叔打断他，“你们不要再问了。我真的不知道。我现在被他骗得已经穷的快吃不起饭了。”说完，他准备关上大门。
舒迟忙拦住他，“他怎么骗你的？”
中年大叔并不想说，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反正已经被骗了。“他让我入股说必赚，他说亏了全款赔我。我让他赔一半他也不赔，现在还跑了！工厂要账的全来找我了！我老婆现在也跟我闹离婚了。”
说完，又要关门。
突然又停住了，探头出来问道，“你们是警察吗？”
舒迟看了看余豪，余豪点头道，“是。”又拿出证件。
“反正已经这样了，大不了鱼死网破。”中年大叔说道。“他之前跟我说过，他好像要去上海做什么。说不定现在在那里。”
“好，打扰你了。”
“抓到他了一定要告诉我。”
“好的，我们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的。”
离开时，再次遇到了那个人。舒迟并没有注意到。
白楠站在旁边打着电话。见舒迟两人离开，他这才放下手机。仔细观察着舒迟，想透过那身皮囊看到他的内心，却发现，那身皮囊保护性太强了，整个人都被皮囊围的死死的，滴水不入。
没有缝隙，看不透。
但很清澈明亮。
只是短暂的揣摩，却让白楠思绪打断，精疲力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