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都相信安子,但是这事比较敏感,所以还是有些忐忑。
“严安邦同志是吧,请坐。”其中一个带眼镜的人,笑着让严安邦坐下说。
“对,我是严安邦,不知道我做了什么事情,劳动县改委会的领导来村里调查我。”
严安邦也不害怕,在椅子上坐下,他心中其实已经有了想法。
“我们是人民的公仆,做的就是为人民服务的工作,不管事情大小,只要有人举报,我们就要查证,不管是村还是县。”
眼镜男的场面话也是说的滴水不漏。
严安邦听说有人举报他,心里就有了想法,王新党上午离开,下午改委会的人就来了,哪有那么巧的事情。
“那不知道你们想要怎么查证,举报我的人又有没有查证?难道什么人都可以随意举报吗?”
严安邦没有一点心虚的反问。
眼镜男身边的一个男人,听了严安邦的话,站起来拍桌子。
“你这是什么态度,你要是没问题,人家怎么就举报你,不举报别人,我看你就是有问题。”
谁见了他们改委会的人不是恭恭敬敬的,严安邦这么硬气的人,他们也不是没见过,收拾几次还不是都一样。
“强子,坐下。”
眼镜男看了强子一眼,并没有大声呵斥,但是强子却听话的重新坐了下来,可见眼镜男是这几个人中的头儿。
“严安邦同志,我们有权保密举报人的身份,但是我们也不会随便冤枉好人,我听村支书说你是退伍军人?”
“是。”严安邦将自己的退伍时间和部队番号说了。
眼镜男点点头,严安邦的家庭成分没有问题,他本人也是从部队退伍回来的,履历中并没有污点,没有可以挑剔的地方。
他们也知道严安邦应该是没有问题,因此并没有强制搜查严安邦的家,反而询问了严安邦的意思。
虽然询问了严安邦的意思,但是严安邦要是拒绝了,反倒会显得做贼心虚,因此严安邦同意了眼镜男的要求。
一行人跟着严安邦离开大队部,眼镜男说现在正是忙碌的时候,大队长和会计肯定也很忙,就不用和他们一起了。
到了严安邦家,肖红江和严安邦在院子中等着,眼镜男让强子带着人进去搜查,还特意交代了不要破坏东西。
强子看了严安邦一眼,带着人进屋搜查。
眼镜男站在严安邦身边,“严同志认不认识陶伯安?”
严安邦疑惑的看了眼镜男一眼,“认识,我们是一起入伍的战友。”
“我是陶仲礼。”眼镜男没有顺着刚刚的话继续说,反倒说了自己的名字。
严安邦惊讶的看了陶仲礼一眼,从名字来看,陶仲礼应该是陶伯安的弟弟,不过看陶仲礼的样子,并没有挑明的意思,他就没有问出口。
“伯安现在怎么样?”
“还不错,已经是营长了。”陶仲礼笑着说。
严安邦点头,没有再开口,肖红江在旁边的疑惑的看了看两个人,没想明白两个人的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