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想要吸引人群注意的并不是那帮少女们。”苏灏补充道：“我认同你的说法，肯定还有什么原因迫使她们站在那个位置，还有她们当时所面对的方向是……”
说着，苏灏看向了右侧。
我也随着苏灏的目光看去，发现那里有一栋商业大厦，而那栋商业大厦外围全是电子广告牌，不停地播放着各式各样的广告。
苏灏轻摸下巴道：“广告牌向我们展示的就是推销的信息，一般来说人们都不怎么留意这些广告牌，除非其内容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
“或者是，有人让你留意广告牌上的信息。”我提示苏灏。
“所以当时的广告牌上应该有一些毫不起眼的广告，基本上根本没有人想看，可是偏偏那几名少女们正注视着广告牌，等待着只有他们才看得懂的信息。”苏灏说道。
“我忽然之间觉得，跟你在一起办事，所有事情都变得特别简单了。”我说道。
“包括你的头脑吗？”苏灏打趣道。
那栋商业大厦上挂着的广告牌是由一间广告公司负责的。
幸运的是，广告公司的分区规划得很好，我们无需花费太大力气就能够找到广告公司的位置。
老实说，苏灏的警察证件可比我的证件有用多了。
只要苏灏一出示警察证件，基本上大部分问题都不是问题了。
反观我的证件，除了在某些方面可以越过搜查令和许可证之外，基本上能发挥作用的地方不多，平常也就只是个身份证明而已。
很快，我们便见到了广告牌的负责人，也就是广告编排与播放编辑组的主管。
对方先是老套地上前问候我们，接着便开始发问各种问题，像是我们来这里的目的之类的。
不过苏灏立即打断了对方的问话，开门见山向对方说明我们是来要些资料的。
说明来意之后，苏灏便将大厦名称给了对方。
“我需要这栋商业大厦外面的广告牌上所播放的广告内容，包括计划书还有视频文件等所有相关资料。”
“没问题，我马上让我的秘书去处理。”
对方点头说道：“不过在这之前能否让我看一下许可证，顺便列一份备份，这样的话至少我能够向上司交代。”
听到这里，苏灏眉头微皱，心中想着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苏灏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我只好耸耸肩表示自己也没办法帮得上忙，道：“看来我们唯有到警局一趟，申请许可证，不然的话，唯有空手而回了。”
“你让人马上处理，我回去签一签许可证就回来。”苏灏对那名主管说道。
我跟着苏灏走出广告公司，听苏灏叹了一口气，接着便往车子的方向走去。
苏灏开着车子载我来到东部的警局，我们先是向警局里的警员打声招呼，由警官接见我们。
在说明来意之后，警官也答应替我们申请许可证。
不过需要的时间不短，因此我们只好留在警局里等候，顺便了解一下案情。
“至少他们还肯提供帮助，没想象中那么糟糕吧？”我对苏灏说道。
“我把他们的热情理解为愧疚感，毕竟这些事情本来就应该由他们来处理的，再说我们警局接下了原本属于他们的活儿，若这点小忙他们也不肯帮忙的话，那就真说不过去了。”
苏灏说着，指着不远处的警探办公区说道：“我们过去跟他们要一些资料吧？”
“嗯。”我点头，接着便走过去与其中一名警探攀谈。
谈论了一阵子之后，我便确认了那名叫薛禾生的警探正是原本应该负责这宗案件的警探。
“在局长决定把这道案子转交给你们之前，我进行了第一轮调查，其实略有发现，可我觉得是个没有什么作用的线索，所以也没记录在案。”
薛禾生警探轻轻推过椅子，从桌旁抽屉取出笔记说道。
“其中一名死者名叫花繁，是一名资优生，她两个月前曾经失踪24小时左右，当时其父母都曾各自来报案过。”
“各自？”霎那，我若有所思道：“死者父母离异？”
“正是。”薛禾生点头。
“那为什么没将这件事记录在案？”苏灏问道。
薛禾生耸肩，无奈地开口。
“当时时间紧迫，我也是忽然之间才想起这件事的，找出笔录的时候，案件已经转过去给你们了，所以来不及记录，而且失踪事件没有超过48小时，加上死者当时并无大碍，于是她的父母都决定销案，因此我们才没有继续跟进。”
“那么其他死者的身份呢？”苏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