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思筝想了想,确实是这个道理,如果不是端木阳及时发现,后果不堪设想。她不禁叹了口气,然后无奈地摇了摇头。
许兮若见龚思筝不再说话,便继续说道:“所以我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那女孩明知道这样做会害死端木阳,却还是选择这么做,这难道不可恨吗?”
龚思筝沉默了片刻,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许兮若的看法。她意识到自己刚才有些过于心软了,没有考虑到事情的严重性。
龚思筝想想也是于是就没有再同许兮若争辩了,而是看着高槿之,语气坚定地问道:“那么你希望我怎么做?”
高槿之微微一笑,然后轻声回答道:“配合就好。对了,听着马瑞阳的意思,端木阳还不一定就是需要这块佛牌的。”
龚思筝眉头微皱,疑惑地问道:“不要这佛牌,他又要什么?”
高槿之耸了耸肩,然后无奈地回答道:“我也不太清楚,毕竟马瑞阳说端木阳要三天后才去他店里,恐怕他现在也不知道端木阳想要怎么做呢。”
龚思筝一听,点了点头,而后似乎反应过来什么,突然惊讶地说道:“咦~三天后去找马瑞阳吗?”
高槿之点了点头,然后好奇地问道:“是啊,怎么啦?”
龚思筝笑了:“哈哈哈,看来我得准备火锅了。”高槿之一听愣了一下之后便笑了起来。
三天后高槿之如约来到了马瑞阳店里,刚一坐下,端木阳也跟着走了进来。
三人寒暄了几句之后,端木阳坐在沙发上神情凝重地说道:“你们知道吗?我差点儿就弄死她了。”马瑞阳赶紧走了过去递了一支烟给端木阳,又递了一支给高槿之道:“兄弟,这话可不敢乱说啊。”
端木阳道:“哼!也倒不是乱说,我之前找了个师父,他说可以立竿见影。”
高槿之一听道:“然后呢?”
端木阳道:“呸!道行不够还敢出来混社会!那女的就是在医院里多躺了几天就出院了,本来之前说是推进抢救室去了,我还开心了许久,没想到是场空欢喜!”
高槿之赶紧说道:“你也别这样,端木,有些事我觉得还是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端木阳狠狠地吸了一口烟,然后吐出了一大团烟雾。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痛苦和无奈,缓缓地说道:“她当时也没有打算饶过我啊!”这句话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带着深深的恨意。
高槿之看着端木阳,轻轻地叹了口气,道:“你说这冤冤相报何时了呢?”他的声音充满了感慨和惋惜,似乎对这种无尽的恩怨感到无比疲惫。
就在这时,端木阳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阴沉得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他紧紧咬着牙关,眼中闪烁着怒火。
马瑞阳见状,连忙插话道:“所以你这次找我所为何事?”他试图转移话题,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
端木阳深吸一口气,将手中的烟头掐灭,然后缓缓说道:“你不是说过t国的师父最为灵验嘛,我想请你帮我请一个回来。”他的语气坚定而决绝,显然已经下定决心要采取行动。
马瑞阳一听,瞬间眉头紧锁,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叹气道:“唉……可是黑衣阿赞也未必会帮你要了对方的命啊。”他深知这种事情的复杂性和危险性,心中不禁担忧起来。
高槿之也赶紧附和道:“对啊,何况这里是我们国家,这要是在我们国家的地盘上出了人命,你觉得师父还回得去不?”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法律和道德的尊重,同时也提醒端木阳不要轻易做出过激的行为。
端木阳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道:“我去!难道就一点儿办法也没有了?比如降头或者下蛊之类的?”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甘和失望,似乎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马瑞阳摇了摇头,苦笑道:“端木,你把这些也想得太玄乎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对于端木阳过分迷信这些神秘力量感到有些可笑。
高槿之也点点头,道:“我也是觉得,真的都这么灵的话,那这世上每天得死多少人?”他的话虽然直接,但却让人深思。
端木阳突然起身,紧紧拉住马瑞阳的手,眼中满是恳求:“瑞阳,我知道你很厉害,但我真的走投无路了。求求你,最后再帮我这一次吧!”马瑞阳面露难色,转头看向高槿之,希望能得到他的支持。高槿之无奈地叹了口气,对端木阳说:“端木,你这不是为难瑞阳吗?你忘了上次我们有媒介都失败了,现在连媒介都没有了,你让瑞阳怎么帮你?”
端木阳像是被抽走了全身力气般,一下子泄了气,耷拉着头,满脸沮丧。他用力搓揉着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然后抬头看着高槿之说:“或许……你们可以带我去一趟t国。”马瑞阳顿时感到无比无奈,他摇着头说:“兄弟,就算把师父请到国内来,也不一定有用啊。你去t国,不过是白白浪费机票钱而已。”然而,端木阳却完全不理会马瑞阳的话,他直直地盯着高槿之,迫不及待地问:“槿之,那块佛牌还在吗?”高槿之心想:“唉,果然不出所料。”
高槿之点了点头,道:“在我朋友那里。”端木阳顿时眼睛都亮了,像是两颗明亮的星星,道:“你去拿来,我们去 t 国。”高槿之不禁看向了马瑞阳,马瑞阳双手一摊,像是一个被冤枉的孩子,表示自己也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