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看向死者面前的办公桌,试图找到原本应该出现在死者手上的东西。
“是这个嘛?带了笔的便签纸?”高木涉指着桌上的东西说道:“这个笔和便签放在一起,笔杆和便条纸的边上还沾着血迹,而且便签上还有写过什么的痕迹……”
“这难道是社长在死前写过什么,然后被犯人带走了?”目暮十三拿起便签。
“那么赶紧做个血液和字迹内容的鉴定!!”一旁的朱蒂也急迫起来,不由自主地开始吩咐起高木涉,“当然还要鉴定是否是社长的笔记……”
“欸?”
“我说……”目暮十三瞪大眼睛看着朱蒂居然安排起自己的手下。
“啊……”朱蒂这时才突然反应了过来,“能……我是说fbi就是这么调查的……对吧,卡迈尔?”
“啊,是啊……”卡迈尔也是一脸尴尬。
“哈哈……”目暮十三干笑两声,吩咐高木涉去叫人来做鉴定。
……
目暮十三:“嗯……所以确定笔上和便签上的血迹就是社长本人的?”
高木涉:“没错,而且便签上的字迹也是社长本人的。”
目暮十三:“那么,他写了什么?”
“呃……”高木涉有些迟疑,“意思不太清楚,看上去不像是死亡讯息啊……”
朱蒂站到高木涉的身后,将内容读了出来,“bring my tux……把我的晚礼服拿过来?”
【组织康复室】
“是啊,没错,对于这份工作我觉得精神上已经负担不了了,所以想辞去……”
“真是非常对不起……那么就这样……”
“呼……”
挂断电话的基尔微微叹了口气,然后侧着身子倚靠在康复室的墙上。
“嘎达。”
一把枪抵在了基尔的后腰。
“你刚才在打电话给谁?”
“什么?”基尔虽然心里一哆嗦,但是脸上依旧是不慌不忙,“说什么傻话呢?是电视台的人事部部长啦!现在这个状况我也没有办法继续做主持人,所以我打电话想辞去这份工作,fbi和公安既然都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了,我再在电视台待着不是很不方便吗?”
“而且……”基尔抬头看向看向康复室安置在角落的监控,“我现在的一言一行不都是在组织的监控之下吗?为了方便你们观察,而且我现在还在康复阶段,你完全没必要担心我会离开……
“还是说,你希望看见的就是我离开组织的一幕?怎么,我可是你们找人从fbi那里救出来的,我出来的时候可开始昏迷,这样都要怀疑我吗?”
“哼……”琴酒嘴角微微勾起,“我当然还是希望你是我们的同伴,可惜,那位大人不是这么想的,我只是来转达那位大人的命令……”
琴酒将手上的枪反过来递给了基尔:“就算你回来的时候是昏迷的,你在fbi手上的这段时间里,也总不会是一次都没有清醒吧?毕竟医生可是说你的身体已经无恙……”
“这是什么意思?”基尔接过手枪,“需要我干掉谁?”
“fbi探员,赤井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