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江承霄走了以后,前台小姐才长舒了一口气,拨通了一个电话:“鸿哥,你之前说的人来了。”
“来了几个?”
“就……就他一个。”前台小姐哆哆嗦嗦地说道。
“知道了。”电话在一片嘈杂声中断了。
江承霄一走进“神门”包间就觉得不大对劲。因为这里并不暗,似乎并不方便行那种污秽之事。
估计……是为了方便监视他吧。
他一转头,在房间的角落里发现了一枚窃听器。
江承霄在心底里冷嗤,刘鸿宇倒也不必放在这么明显的地方。
他在窃听器旁的沙发上坐下来,翘起了二郎腿。
emily服务态度十分好,一边和江承霄搭着话,一边把酒水在桌上布置好,江承霄刚想弹烟灰,她已经很有眼力劲地把烟灰缸移到他面前:“帅哥,点这么多酒,客人肯定多吧?需要我再叫几个姐妹来吗?”
“没事,不用。”江承霄说着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放出勾人的目光,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个登徒子。
emily装作惊恐地向后退去,正好碰翻了桌子上的一瓶威士忌。
江承霄刚要伸手去扶,可已经来不及了。
酒瓶碎在地上,里面的威士忌把角落里的窃听器淋了个底朝天。
江承霄无奈地扶额。
破坏窃听器有什么用,他们肯定早就已经盯上他了,不然也不会引丁和川那个愣头青过来。
emily凑到他耳边:“我知道你是警察,你要找的那个小警员,被拖去了二楼。而且,他也是来找人的。”
江承霄的心如坠冰窖。
难道是……夏铭然?
不对,现在徐睿杨死于冰毒,市局查得严,正是多事之秋,他们应该还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杀人。
至于丁和川,他们说不定会威逼利诱一番,不行就打一针,让他跟他们上一条船。毕竟是市局的人,他们应该暂时不敢害他的性命。
二楼的包间内,刘鸿宇和阳莘分局的刑侦支队长吕锐泽正盯着监控里的江承霄,被突然切断的声音吓了一跳。
“妈的,那臭娘们儿搞什么鬼?”刘鸿宇骂道。
“刘主任,现在动手吗?”吕锐泽问道。
“上次那个小娘们儿的男朋友,他怎么样了?你们给他打针了吗?”刘鸿宇转头问身后的一群小喽啰。
旁边一人立刻站起来:“应该打完了,我看看去。”
“刘主任,他……他……他……死了!”门外一人突然闯进来。
“什么?死了?谁他妈让你们动他的?”吕锐泽气愤道。
“我们……我们没想弄死他,”那人颤抖道,“就打了一点啊,要是我们这些人打的话,那根本就没反应啊!”
包厢里被封住了嘴死死按住的丁和川剧烈地挣扎起来,又被几个人联手按了回去。
刘鸿宇狠狠地盯着监控里的江承霄:“动手吧,得把他留下。记住了,市局刑侦支队的江队长是碰上了发疯的瘾君子,不幸殉职的。”
“刘主任,”一人小声嘟囔道,“那可是市局的……”
“市局又如何?”刘鸿宇道,“他知道了那个娘们儿的男朋友是在我们这儿失踪的,如果放他回去,我们所有人都是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