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理会这个不靠谱的检测,一柱香后,她们隐身穿着素色藏服跟在他们夫妻俩后面,到达沉睡地点前的喇叭庙里。
白玛依靠在丈夫怀里,撑着睡意和喇叭说:“我希望我醒来见到的,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孩子。”
张哥说过他们家族的残忍,她不想她儿子成为一个人形兵器,感知不到人间的温暖。
她不奢求她的孩子能活泼开朗,但至少他能感知人间的喜怒哀乐,健康成长。
白玛还有一句话没说,那就是她希望孩子争气点,多交几个朋友然后完成她的美梦。
“女居士放心。”
喇叭应下后,白玛再也撑不住了,靠着她丈夫的手臂沉沉睡去。
感受到怀里的人气息一点点消失,男人浑身散发着悲痛的气息,紧紧抱紧白玛呜咽着。
像是伤心欲绝的哀鸣,她们别过头不忍心看这生死离别的场面, 死亡面前痛苦的挣扎。
半晌男人双眼通红抬起头,他将自己的妻子抱起,跟着喇叭到了一个开满藏海花的地方。
满地艳红,压抑又诡异,在四人眼里花地上空弥漫着朦胧怨气,不远的某个座山上阴气冲天。
此地为不祥之地,倒是个养尸的好地方,白玛要是直接埋这里,不久以后会成为一个活死人,永远醒不过来。
她们拿出一副冰棺,让男人将白玛放进去,她们往冰棺上贴了一圈驱邪符和隔离符。
这时,地面在轻微振动,四人猛然抬头看向远处,一个青面獠牙,身材青紫又臃肿,近三米高的多手怪物,正朝她们一路小跑过来。
张晚云一脸嫌弃的看着那怪物:“你们说那具青紫色的尸体是僵尸吗?”
一直沉默不语的男人突然开口:“那就是阎王,它身下的是往年被密宗献祭的少女。”
“什么?这张牙舞爪的怪物是阎王骑尸?!还是密宗的人!”
那团披头散发,四肢扭曲得像贞子一样的是献祭的少女?张晚云震惊的看着底下那具尸体。
果然和雪糕形容一样,四肢被废掉重新组装,眼睛也被挖掉,衣服破破烂烂挂身上,连遮羞都有点困难。
按照当地习俗哑巴少女是最干净圣洁的,说不定这具女尸的舌头就被割掉了。
好好的女孩子被折磨成这样,还被送给怪物当坐骑,难怪满地怨气,这就不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黎雾问她:“密宗关你什么事?你激动什么?”
张晚云欲言又止最后说了一句:“没,只是感慨她从一个魔窟到了另一个魔窟。”
这样残忍的事,在还是农奴制的西藏随处可见,寺庙里的喇叭们几乎人手一串人骨念珠。
她们除了大昭寺,其他寺庙都不敢进去,太过于残忍了,特别是密宗,她们都是绕道而行。
密宗里面的僧人修行之法,在外人看来荒淫无道,听说过明妃吗?听说过活取肉莲吗?
上述两种都离不开双修,能被选为明妃的女子属豆蔻年华,体弱不知情事为最佳。
明妃一旦身亡,身上的骨头会被制成各种法器,至于活取肉莲它的残忍程度和人皮唐卡难分伯仲。
他们把奴隶当做货物,社畜,在市场上公开售卖,每逢重要场合宰杀几个。
绝大部分的喇叭们做法事、讲经之时场上都有人祭的身影,把人的骨血内脏像鸡鸭鱼一样端上供桌,献给天神。
想到密宗的一切,柳听雪冷漠的看着那青尸:“你们你们管这玩意叫阎王,阎王爷祂老人家玩不了那么花。”
“阎王爷?你们道教的?”
梁洲:“我们也没说我们是佛教啊。”
张晚云打断聊天:“你别说话了,赶紧带着白玛进去放好,这东西交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