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完全就是在挑战人的底线,银子这种东西,还真不是说不喜欢,就可以不喜欢的。
特别是他作为一个驻守一方的将军,他自己可以苦一点,但是,底下的兄弟们,总归是要吃饭的吧。
因此,对他说他不在意这银子,笑话了么!
也就是想看看,到底想用什么样的法子,来忽悠他罢了,呿嘘道:“哦?你好像有不一样的想法。”
都到了桥边了,哪能不过河,点了点头,郑重道:“是的,我如果告诉您,那些银子有些是老鼠偷的,您想不想看到那样的场景呢?”
有趣,着实有趣!但是,这里有漏洞,“官银貌似都是五十两的吧。”
确实也没有错,不要说是别人了,就是连她自己,如果没有亲眼所见,也是不会相信的。
因为有着肯定,所以才有了确定,道:“对,就是那么大的银子,就是那么精明的老鼠。”
想必也无所谓用这样的谎言,来掩盖不存在的事情,也是好奇心作祟了,毕竟这样的事情能够开眼的话,也当是见识了。
“那好,你需要我做什么。”
“驻城。”
华丽丽的,这么一来,舒毕焦反应不过来了,他本来就是在驻城,这是在唱哪一出戏?
“不动?”
寻思了一会儿,也是不能推理出来,这闹的是哪一出,按道理来说,让他去施压才是正解,再不济,震慑的效果还是很不错的。
“对,不动即长寿,主要还是因为不动,才摸不准动向。”
也不知道说的是不是真的,于是,反问道:“南宫倾城有跟你说过,我是哪一方的人吗。”
“非敌非友。”
毕竟也不清楚眼前这个人的底细,除了至亲好友,最了解对方的,就是敌人了。
南宫倾城怎么说,她就怎么转述,最为安全的说法,最为妥当!不过,不耽误她顺便给自己立个人设,贪生怕死的人设,很适合。
立马接道:“当然,我绝对相信将军您是我方友人的。”
“不需要。”
打脸来的太快,都不给时间思考的,这就直截了当的不给面子,让她接下去怎么回答呢。
下巴差点就收不回来了,毕竟能够说的废话,她何不染一个都没有落下。
也只能硬着头皮,很是扯淡的,硬生生挤出了一句话,道:“那就更好了,办事情就得公事公办!”
“你们有查到什么!”
突来的正经,差点让何不染间接说谎了,还好抬头了一下,被这张脸给吓了回来。
思考了一下,好好的组织了一下语言,道:“扬州府库一共消失的五百万两官银跟十万两黄金,其中一个我们已经找到了。”
听完她描述的大致,舒毕焦很是肯定的给出答案道:“那也算是可以交差了。”
摇了摇头,很是疑惑道:“不行,我们只知道那黄金压根是没有运进府库,但是还不知道,他们用什么手段偷天换日的。”
是的,如果这样能够解决问题的话,那就不需要来这里了,毕竟这不是小数目。
不过人家一点都不在意,很是随意的给出答案道:“那还不简单,直接运空箱子进去就行了。”
也不是没有想过,但是,这样走的操作,是最为简单的,但是,难度系数却是最大的。
毕竟不能出一丁点的错,也不能有任何一个人,透露出任何的口风,且不能因为分赃不均产生嫌隙。
但凡有任何一点小差错,就会让这件事情功亏一篑了,那可是杀头的。
因此,他们还是否决了这个推理,摇了摇头,不敢相信道:“那运送的人,全都参与了?”
从她的眼神跟语气里,也是知道他们想的是什么,不过这扬州地界,他舒毕焦呆的时间比他们久多了。
多多少少这城里的官员,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这点胆子都没有的话,怎么可能会操作出这么大的一个案子。
所以说,有的事实很简单,是人,越是聪明的人,想的复杂了,反而就看不清了。
当然,跟他们的不了解情况也是有一定关系的,但是,凡事往简单的来想,事情就简单了。
学着何不染的样子,也是摇了摇头,反驳道:“那么大的数目,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这里面的语气是那么的淡然,仿佛已经被证实了一样,或者说是,眼前的这位,有了解了内幕一样的。
不得不说,还是有让何不染有了想法的,只是,南宫倾城的说法更加有说服力。
当然,这也不重要,她来这里的目的是保安全跟探口风,安全在此看来是可以有了。
那么,剩下了的,就只有探口风了。
于是继续主题道:“只是银子还没有找到,也不能交差啊。”
“你刚才不是说,是老鼠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