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毕竟才十万两,运输的车辆,鱼目混珠的转移几箱,也是可行的,那堵影壁能够做成夹层,放下全部也是个极限了。
再说,应该会很容易被发现的,要不是放在进进出出的门口,她也不会忽略,也是因为虽然厚了点,但是,也能够接受。
因此,就当是这推理合理的原因之一吧,只是,这不还只是一小部分么。
先就不去追究这个犯罪手法了,毕竟现在大家都盯着,不能轻易转移的,这批黄金也算是暂时安全了。
不过还有个大头呢,虽然说那手段之一,她何不染已经推理出来了,但是,这只能是其中的极小部分。
虽然那破庙里面的几千两不至于,但是,也不可能偷出几十万两,更何况这里五百万两。
这工程之大,哪里是几只老鼠可以办到的,再说了,没有赃银那也是结不了案的。
于是,很是认真的问道:“那银子呢?”
是的,随着她的问题,又一次陷入了深思,寂静中的脑子,有的时候会转的飞快一些。
“银子先暂停,我就想问问,这宅子应该建成好多年了吧。”
但是,有的时候会变的迟钝,就像现在,南宫倾城问出了这个,看似无关紧要的问题,她还真的一下子联想不起来,什么关键的联系点。
“那堵厚厚的影壁,顶上是可以打开的。”
赵景行给出了答案,可见,她她何不染是真的需要好好的,养养脑了。
思索三秒钟后,很水肯定的给出了答案,道:“所以说,这偷金计划,是有着很多年的历史的。”
“这府尹上任也不止三年了。”
是的,这掌库司住的,都是朝廷给的府衙,除了对房屋内的置办,按着自己的喜好要求来,其他的,都是现成的。
那么,这个问题就大了去了,他们就这么点人,这问题还那么的大,那到底是查呢,还是查呢?!
“那这案子,我们是从三年前开始查呢,还是……”
“都查。”
随着南宫倾城掷地有声命令的下达,他们这群人,也是有多些个想法存在的。
在赵景行眼里,如果这个案子他破了的话,那就名扬天下了,到时候就可以不被家里绑着成婚了,真的是完美。
再说了,有了那样的名头,以后在大胤,乃至周边,他赵景行还怕混不到口饭吃,此刻他真的已经是磨刀霍霍了。
上官上不一样,能不能出名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事干,有钱拿,有名望了也就可以有交代了,因此,这种事情肯定是积极的。
南宫倾城则不一样,这完全是可以让朝廷震荡的大事情,之前的河东府的案子还没有破,现在又来重要的。
要是不能够破了这案子,抓到凶手,严办几个,他大胤的国威而在!
何不染即使是在失忆的状态,也是有着自己的细想的,神医出手那是必须要有的,南宫倾城这棵大树,肯定是要傍上的。
至于这案子,查不出来其实对她意义不大,总觉得这件事情的关键,还不是至于这府库的银两。
现在就是这银两很是关键,毕竟要结案,肯定是要牵扯出很多很多的人出来的。
只是对于他们的处置,莫名的,何不染觉得,南宫倾城是只能点到为止的。
那空洞的眼神,此时是真的因为思绪在腾空,而不是在发呆,随口有些茫然的说道:“那这个过程就很复杂了。”
“这就要看这些人,到底是哪一条线上的了。”
很好,大家都想到一块儿去了,毕竟就一个扬州府的官员,应该还不至于做到手眼通天的。
看到南宫倾城点了点头,何不染顿时来精神了,摇了摇头,把那多余的思绪给主动摒除在外。
有些心动的试探道:“这么说,小王爷是知道他们的由来处了?”
在她期望的眼神下,只见南宫倾城摇了摇头,否认道:“不,我还不知道,毕竟这都是些不显山露水的关系,需要时间去深究。”
“怎么说?”
“这柳府尹是顶替了被弹劾的前任的,而他们在朝堂上,一直都是对头。”
华丽丽的,居然还有这么一出。
但是,她就不信邪了,凡事都是可以变通的,关系也是,看看她跟赵景行就知道了。
水火不容什么的,除了可以演戏,还可以是演戏!
顺带的看了赵景行一眼,分析道:“是不是故意做戏的?”
“不是他们两人,而是他们的派系,斗的抄家的那种,不是你死就是他亡,我想,应该没有必要。”
朝廷的事情,作为小王爷的南宫倾城是醉清楚不过的,因此,他的说辞绝对是可以相信的。
要是一般人,绝对就会信服的,但是,就是遇到了她何不染,貌似她的脑海中,好像有看到过这样的事情。
至于什么事情么,她刚想要深想,就头疼,因此,还是先从第六感出现,道:“没有什么不可能的,要是有足够大的利益,敌人,那算是哪门子敌人,明明就是盟友。”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句话,其实是很有道理的,特别是对自己的利益足够大的时候,确实是可以推翻自己的底线的。”
对于刚才何不染对他的那个眼神,赵景行也是知道自己被意会了,不过她的说法,也是有依据的,因此,对于了赞同。
“所以说,这前任的府尹,现在是因为什么原因被弹劾的呢?”
这个有点反驳面子的意思了,其实也没有,大家都是为了案子,不过寂静,对于他们来这里推理案子,是不利的。
“贪赃枉法里面的贪赃。”
随着南宫倾城的阐述,何不染不自觉的脱口而出道:“我绝对有理由怀疑这是一个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