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况下,我觉得,周锦新同志完全符合标准,”
对于这种公开质疑,陈东方也是公开回答。
一口气说完了周锦新的情况,和自己的看法,眼神看向众人。
那意思仿佛就是,谁还有意见?
刚才还咋呼的欢的那些人,现在鸦雀无声。
早就知道周主任挺能干,可也没想过这么能干。
这听陈主~席一说,这也太牛了,才工作一年,这成就可比普通人一辈子都多。
还有那个啥国家~安全方面的特殊嘉奖,到底是啥啊?
这得是多大的事儿啊?
难不成……
哎妈,不敢问不敢问!
“那,那还有陈宝霞呢?
她家住的可是一个大院儿,正屋就两间,还有下屋,她为啥能分房?”
刚才攀咬周锦新的那个女同志一听陈东方这么说,也不敢太过分,毕竟人家是真有这个资格,而且还是个领导干部。
那就算是她符合标准,别人呢?
凭啥只有自己不合格?
“她住的房子是他爸的,她跟她对象都是咱们段上的职工,两人也没分过房子,人家为啥不合格?
双职工本来就应该照顾,咋的?还能让人家一辈子住在娘家?”
陈东方都不想搭理她了,这不是瞎攀扯吗?
“我不管,我家房子这么紧张,孩子都快结婚了,还跟我住在一个炕上呢,凭啥不给我分房子?”
那女同志一连攀扯了两个,没想到人家都是真的符合标准的。
一气之下,她也顾不上说其他的了,直接就开始撒泼打滚儿的耍无赖。
她儿子都要结婚了,人家姑娘家就一个要求,小两口得有个自己的房间,可她这个当妈的,就是说啥也满足不了这个条件。
这几天,她这心就跟油煎的一样,好不容易单位有了分房的政策,说啥都不能放过。
她是这种情况,还有别的人是另一种情况。
各家各户都有些自己的难处,也没办法评判到底谁更惨一点。
总之,最后不管是哭的、闹的,喊的、叫的,撒泼的、打滚的,都是按制度原则解释和执行,没有任何格外照顾。
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这要是让她哭两声、闹一场,撒个泼、耍个赖就特殊照顾了,那这工作还能干的下去?
名单定下来,材料也交上去了,周锦新这心里算是松了口气。
自己以后终于不用再来回跑了。
等老二的工作调到县里,再把几个妹妹的学校转到县里,她们家就算是彻底从小镇搬到了县里。
宋正阳这次没有申请住房。
他是个有上进心的人,工作肯定不会止步于此,所以也根本没打算在这里安家。
而且现在他自己就一个人,住在宿舍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