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我睡得很实,应该是累了。醒来时,已经是21日的中午了。
我疲惫的弄了口吃的,准备下午出车去干活儿。这时,却意外的收到了许久没有联系的汪晴的信息。
她用微信问我:“姐夫!在吗?现在在哪呢?在哈市没有?”不知道为什么,以前她随小小叫我姐夫时,我顺理成章的就接受了。现在她这样一叫,我感觉怪怪的。应该是我对汪欣的一些情愫,让我感觉到了不适应。
胡微,这时看着我。打趣我说:“心里有小鬼儿了吧?听人叫你姐夫,感觉怪异了吧?小鬼儿一生出来,就不好灭了。心中的小鬼儿,最凶狠!哏哏!”边说边捂嘴笑着。我斜了她一眼,没理他。她把头一歪“哼”了一声,撇着嘴走开了,去外面玩去了!
我想了下回复了汪晴:“刚看到,没在哈市,在上海呢,有什么事儿吗?”
她:“什么时候去的上海?我怎么不知道?是哈市有点事儿,你不在也不知道能不能处理?”
我听后心中有一点疑惑:她应该知道我在上海,小小她们经常联系,并且前些日子小小给她处理点事儿时,还找过我帮忙。难道小小没说?还是她故意这样问?她找我一定是和堂口有关的事儿,否则以我现在的状况我帮不上她什么忙。那为何不找小小,却来找我?难道又遇到小小处理不了的麻烦了?
我无法回答自己的这些疑惑,于是我又发了信息干脆的问她:“有啥事儿,你就直说。若是邪秽的事儿,我在上海也可以办。”她回复了个大笑的表情。
过了一会儿,才用语音对我说:“姐夫!那我就不绕弯子了,直说了,你看能不能办?”
“是这样的,我母亲从月初开始,就总是在半夜十二点多,听到她房子的客厅,有嗒嗒的声音。那声音不大,但却在她关上门的卧室后,在卧室还是可以很清楚的听到。”
“起初,她以为是邻居家晚上弄什么,也没太在意。可三天后,那声音一直有,她就仔细听了听,发现那声音有点像敲木鱼的声音。每次都在子夜12点20分准时出现,子夜12点50分结束。”
“她有些害怕了,天天都不敢睡觉,这样又持续了三天,她就找她那些佛友说了这事儿。”
“她的佛友们都感觉不对,说她可能是中了邪了。就建议她晚上睡前,用诵佛机在客厅放大悲咒,或金刚经,她就照做了。”
“可让她意外的事儿又发生了。她放大悲咒的第一天,就发现那声音还是能听到,并且随着诵佛机的声音加大,那声音也会变大,那声音还如原来一样清楚。”
“又过了三天,一直没有改变,并且似乎卧室里也有那声音了,就像那声音就在她耳边一样,她去别的屋,别的屋也有。她紧张得不行,整夜不敢再睡觉,只能靠白天睡一会补个觉儿。”
“她又放金刚经,还是一样。那声音,每天按时响起按时结束。她被折腾得彻底失眠了,知道疫情我们也回不去,就一直没说。”
“前天,我给她打电话,想问问她的情况,她才告诉我。我就想,你能不能帮着看看,是怎么回事儿,能不能处理?”
我听完后,觉得奇怪,这事像是邪秽入宅扰人,她以前只找小小的,怎么这次没找?
我正在想着,胡微那丫头就回来了。突然对我说:“你那自封的徒弟小小,不敢处理这事儿,不就支你这儿来了?”语气很冷漠。
我其实也有这种感觉,但胡微突然说话却吓了我一跳。我责备她说:“死丫丫!回来也不出声。”
她一撇嘴说:“我这不是也听入神了吗!再说你听得那么认真,我怎好打扰。说不好将来成了亲人了呢!哈哈!”我听了一皱眉头,心中想起了汪欣,自上次事儿后,我们有些日子没联系了。
我又瞪了她一眼,却没法责备她。因为我心中是对汪欣有了惦记了,只是我在控制着,知道我们不合适。因为许岩的事儿,我不打算再让女人走近我的生活了,虽然我也渴望有一个可以同频的人,能陪在身边。
我没再和胡微争辩,而是发了信息给汪晴。
我对她说:“你把阿姨的地址,生辰八字,发给我,我请仙家去给看看,我再回复你。“
不一会儿,我就收到了的信息:“好的姐夫!稍等!我这就整理下发给你!”
然后我就收到了那些我想要的信息,还有她发的红包,我却没有收。只发了:“收到,马上给你看!”
发完后,我上了香,请了仙家去给查下。
我点了支烟,在等仙家信息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像:“是一个女鬼,在汪晴母亲的房子里,在扰人,那鬼应该是想要些钱儿。”
我暗想:疫情让鬼也不好过了?要点钱儿,折腾了人家十多天?嗳!这世道,不让烧纸钱儿,鬼都不好活了,都出来扰人了!…
天牛不一会儿就来了,现了像后对我说:“去看过了,是个女寃魂在扰人,不过也有点意思,她不怕佛经。可能是诵佛机诵读的没有加持吧,你打算怎么处理?”
我听后告诉天牛:“请天尊安排下,先去地府查下,她伤过人没有。若没有今晚派仙去一趟,劝说下赶走吧,告诉她扰人不可,自己去地府报道去吧。”
天牛听后,就走了去堂营找天尊去了。
胡微这时却对我说:“查细点儿,我的哥,别漏掉啥!”我有点奇怪她的话,以前从不会这样,今天怎么这么紧张。
我好奇但却没多想,而是告诉了汪晴。她收到信息后问我怎么办,我告诉她:“我今晚请仙家去做,然后写两道符,让阿姨分别贴客厅和卧室就好,应该很快就能好。”
她又感谢了我,并让我把红包收下,我拒绝了。说了会儿不相干的话后,我们中断了联系。
我上了香,请了两道符。请好后,按汪晴给的她母亲的地址邮走后,我就出车去干活了。
胡微当然形影不离的坐在了副驾上,但她这一晚却一句话都没再说过,一直心事得重的想着事情。我见了,虽有些奇怪,却没去打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