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佗笑着对我说道:“实心相告,即为不虚。但有念动,随缘而受。你不入空,我却可允。空与不空,还在相中。但有能施,不着于相。若困相中,还入无明。离念才净,不净不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不异色,色不异空。我名为佛,佛还是名,我说是法,法还为名。既然是名,虚妄皆空。若得解时,空即非空。你若得悟,自然能懂。不入空门,我允你行,但存正念,布衣也成!”
说完这些话后,我只觉得头顶有一阵酥麻,然后头脑又静了许多。同时,一个像在我心里生出……
我还没来得及对那像去识,金光开始消解,那像也不见了,我也渐渐回到了实境中。
我回来后,身体一下子能动了,地藏恩师也不见了。然后是恩师的声音:“你所见皆实,不用生惊恐。但有所念生,随顺而加行。凡彻悟法理,一切真相生。若不出相法,还困于相中……”
然后,一切都静止了下来……
我发完后,她一直没有回复,但我能感知她在听了。于是,我不再等她的消息了,因为我知道这些要听很久。我下了床,来到的桌子前,又抄起了《金刚经》来。
只是我感觉再抄《金刚经》时,我快了很多,因为一些法义一下子就在脑海中出现了。我不需要用很大的精力去想了,就能懂得。
于是,我飞快的抄了起来……
下午四点时,汪欣才回复了信息给我。她对我说:“我听了,你的讲述。很让人惊讶,但我是信你的。我知道在你身上发生什么都是正常的,所以我不生疑惑。知道你能不入空门,就能做法布施,我很高兴,这功德是很大的。衣服要穿,不要生出念来,别执着。”
我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她应该是在告诉我:知道你不入空门为僧,那我们就可以再往下走下去。你要把衣服穿上,才是对我的回应。
我感知到了这些时,心中却有一些犹豫了。我感觉到了她不干脆的一面儿,她其实是在给自己留下空间。她还不敢确定我们是否能走到最后,只是在表达她有这样一个意愿了。
于是我想了一下,对她用文字回复道:“感谢你的心意。但于我现在的身相,我不知道我应该如何去穿上那身衣服。你以后不要再买这么贵重的东西了好吗?因为我没法回应你,我很潦倒。”
我之所以这样说,一是为了感恩,二是想让她能肯定一些。我不确定她会怎么回答我,只好静静的等着。
不久,她就回复了文字信息给我。她对我说:“不用感谢,这是你应该得到的。你帮了我那么多次,我给你钱财你却不收。我不想这样一直在心里亏欠着,现在也不能立即以身相许去报。因为你说过,把爱以交换去给,那是不正确的,会留下一个苦因。我只是希望你能好好的生活,你能健康,那就是对我最好的回应了。你只要把一个健康快乐的,如现在的你还给我就行。”
我看完这条信息后,一下子感觉头都有些晕了,我想谁都明白最后一句话的意思。我有些兴奋的立即截了图,发给了汪晴。然后,我才回复了汪欣的信息。
我对她说:“会的,我会如你所愿的,只是我希望以后的日子里,你能多一些理解。因为,我的因缘,可能还会有事物扰乱我的心性。我现在也能感觉到,我入了北京后,就有一种力量在撕扯着我的生活。那种力量不希望我与你,与你们,包括楚婷她们走得太近。”
她回复了我一个笑脸后,告诉我她要去接菲菲了,然后,我们就结束了聊天儿。
汪晴这时,却发了信息给我。她没有说衣服的事儿,而是和我说起了别的话题。我们聊了一会儿后,就结束了聊天儿。
但我感觉不到她是喜悦的,反而她言语中有一些怪怪的感觉。我也没有多去想,只认为自己可能是多心了,继续去抄我的经文了。
晚上七点多时,我正在抄经,却听到了手机响了一下。我知道是来了信息,以为是汪欣的,就停止了抄经,拿起了手机来看,却看到是楚婷发了信息给我。
她对我说:“最近在忙什么?明天有时间吗?过节了,我想找你、汪晴、吴倩她们聚一下,因为这疫情我们也很久没有见面了。”
我看了后,拍了我抄经的照片给她。然后对她说道:“我这些天一直在抄经,所以没怎么和你说话。随你,明天我没有什么事情。自刚来时,因为吴倩有些事儿找我,见过她两次后。我们也只是偶尔发发信息,也正好和她们见个面,那你安排吧。”
她收到后,回复我道:“好的,我一会儿问下她们,然后再定。没想到你修佛法了,我可以抄经吗我以前有想过,却一直没能去做,总是静不下心来。按你上次吃饭时所说,我想地藏菩萨应该在授你法。我要抄应该抄哪一部呢?”
我对她说:“是的是菩萨授了我法,你要是抄我建议你去抄地藏菩萨本愿经。因为,我现在知道了,原来经文还是有加持的,只要敬信并至心的抄写,抄写完成后,可以令抄者现世恶业得以消减。”
她回复我道:“好的,我听你的。不过我不能像你那样抄,我的字没你写得好,我就去上网请抄经本儿吧。”
我告诉她可以后,她很久都没有回复信息给我。我也没再说什么,而是又坐下来抄起了经来。
因为我抄得很快,所以我这时是快抄完《金刚经》的了。这时的一段经文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佛对须菩提说的。
须菩提问佛应该如何为众生说此经,佛告诉须菩提:“此经为有大法发心者说,若与小法发心者说听俱获重罪。”
我看了这段经文时,一下子不解了起来,困在那里想了好久都不能明了,为何佛这样说。因为这代表着这部经不是谁都能听、能讲的。
我由此陷入了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