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醒了,窗外的阳光洒进屋内,照在我的身上,暖洋洋的。
我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了,没想到,我这一觉居然睡到了现在。
我打电话托程程姐帮我约了田文静的母亲来巴克星咖啡厅谈一谈,我以为这是一件难事。
没想到田文静的母亲欣然同意了。
一点左右,我就来到了咖啡厅,没想到田文静的母亲来的比我还早,这次她也没有了往日的威风,看见我,就像只小猫一样温顺。
田文静的母亲,见我走进来,主动站起身跟我打招呼,一脸谄媚的说道:
“你好,高凡,我担心迟到,所以十二点就来了,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她满脸堆笑的样子,让我有点不适应。
“阿姨,我就是想问你点关于田文静的事儿。”
“哦哦,好好,您问吧,我知道的肯定毫无保留的告诉您。”
田文静的母亲见我坐下后,还一直站着,不敢坐下,看我时,眼中有一丝畏惧,也不知道程程姐对她用了什么手段,让她怕成这样。
我伸手示意了她一下,田文静的母亲这才敢坐下。
“阿姨,您就给我讲一讲,您的女儿田文静吧。”
闻言,田文静母亲迟疑了一下,然后像是下定决心般开口道。
“田文静不是我亲生女儿。”
这让我大吃一惊,我知道田文静和田慈没有血缘关系,但没想到眼前这个女人也不是她的亲生母亲。
田文静母亲喝了口面前的咖啡后,缓缓说道:
“这事还得从二十二年前说起,那年我的老公,也就是田慈得了一种怪病,最开始他是感觉浑身发冷,后来身上的骨头都开始变软,最严重时,他的两只胳膊甚至都能系在一起。”
“我们走遍了全国的著名医院,也没有一个大夫知道这是什么病的,后来有人给我们介绍了一个大师,说是能治这种病,我们就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去找他了。”
“这个大师说我老公这是中了某种邪术了,他给我老公开了药,老公回家吃上这药,病情确实明显好转了。”
“可是好景不长,药吃了一段时间以后,病情又反复了,而且这次更加严重,我老公的身上居然开始长出墨绿色的鳞片!”
“鳞片?”这让我想起了那只蟒精,莫非又是它在作怪?
田文静的母亲说到这,嘴唇都有些颤抖,她双手哆哆嗦嗦捧起杯子,抿了一口咖啡。
她放下杯子后,双眼涣散的继续说道:
“后来,我们又去找那个大师,他告诉我们要想根本解决这个问题,几乎是不可能的,不过还有一个办法。”
说到这,田文静的母亲定了一下,看向周围,见咖啡厅里零散的几人并没有注意到我们,于是向我凑了凑,小声说:
“那就是必须用女人的尿液来搭配药材,每周喝一次就能有效抑制住病情的发展,而且必须用处子之身的女人才可以,一旦用了不是处子之身女人的尿液,后果将不堪设想!”
听到这,我皱了皱眉,感觉有点恶心。
田文静的母亲并没注意到我的表情变化,她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