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水,喂给田文静。
她接过去喝了两口,被呛的咳了起来,我赶忙轻轻的拍她的背。
“慢点,别着急。”
我见她不咳了,情绪也处于平稳状态,便小心的问道:
“文静,你还记得自己是怎么来到这的吗?”
田文静看着我,脸上写满了疑惑。
随后开始思考起来,她想了一会儿后,双手抱着头痛苦的说:“啊,我的头头好痛,我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我心疼的将她揽入怀中,轻轻拍着她安抚道:“没事,没事,别怕,我在这呢!”
她缩在我的怀里,不停抽泣着。
我的心狠狠揪了一下。
我低头看向田文静,想看看她身上有没有受伤。
借着月光,我发现她白皙的肩膀上有一块不大的紫色印记。
咦?
这是什么?
我伸出手轻轻搓了两下,可并没有搓掉,难道是胎记?不可能呀,田文静肩膀位置根本没有胎记。
这时,田文静回头看向我,然后顺着我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肩膀,她伸手捂住了自己肩膀上的那块印记。
她的这些动作,都是下意识的,这让我产生了一丝怀疑。
莫非她不是真正的田文静!
而是妖怪变的?
这让我想起在小黑山的遭遇,那里的妖怪可以变成我和大伟的样子。
想到这,我便悄悄将人骨念珠从衣服里拿了出来。
不过,我这细微的动作还是被田文静察觉到了,她眼神盯着我的人骨念珠看了一会儿,然后又面带困惑的抬眼看了看我,不过并没有过多的反应。
人骨念珠拿出来的瞬间,接触到我脖子的位置还是凉了一下。
不过,田文静的表情还是很平静,并没有受任何影响。
看来是我想多了。
我站起身,准备再在屋子里找一找信封里的东西。
这时,我才发现虎子不见了,整个东西屋都没看见他。
我迈出房门,来到院子里,我又喊了两声,也不见虎子答应,便猜想他是回家去了。
我就没再管他。
我将东西屋能翻找的地方都找了一下,可还是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于是便回到东屋陪田文静,我坐在炕上看着她,她似乎也是接纳我了,将头缓缓的靠在了我的肩上。
又休整了一会儿。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
于是,我从炕上站起身问田文静,“怎么样,文静,感觉好些了吗?要是好些了,我们先回省城,咱们上医院看看。”
她对着我点了点头。
我赶紧扶她从炕上下了地,当她穿上了那双黑色高跟鞋时,我脑中又闪过了一个想法。
既然这双高跟鞋是她的,那刚刚在柜子旁边的那串脚印,一定也是她留下的了,莫非那信封里的东西是被她拿走的?
我皱着眉头望向田文静。
似乎是失忆的原因,田文静的眼神一直都是直勾勾的,像丢了魂一样。
她的样子,让我想起了提线木偶。
难道田文静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