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处理好了吧。”他跟在我身后。
“你应该看到那个警察了。你叫来的?”我向前走着。
“别误会。我可没这种恶趣味。看来你被盯上了。”
我停下了脚步。
“昨晚你也在?”我转过身问他。
“不在。”徐文瀚回答地很干脆。
我望向他,“什么时候跟着我的。”
“就在刚刚啊。我是来接你的。”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把车钥匙。
“你有车?”
“不然呢?走吧,晚了可就没位置了。”他示意我向前看,前面的马路上正停着一辆黑色的高级轿车。
我们走过马路,他打开了车后备箱,将我的行李悉数放进。
“上车吧,带你去个地方。”他打开了后座的车门。
我坐了进去,发现车里干净的像新的一样。
……
“去哪?”我看着前置镜,镜中的徐文瀚正在开车。
“餐厅。”他的语气里带着一点迫不及待。
大概开了一个多小时,车停了。
“走,下车。”他停好,动作迅速地打开了车门。
我正准备打开左侧车门,他比我先了一步。
“darling,please。”他很绅士地邀请我下车。
我撑着皮质坐垫将身体送了出去。
下来后,我看向身后,一座华丽的现代别墅赫然坐立在我眼前。
“你家?”我将头转向徐文瀚。
“算是吧。别等了,快进去吧,再不走菜会凉的。”徐文瀚关上了车门。
我看着眼前的别墅,原来徐文瀚说的餐厅是他的家……
我好不避讳地走向别墅,身后听着徐文瀚的脚步声。
刚走到门口,我突然停住了。
“放心吧,行李已经交给管家了。”他迫不及待地把住我的双肩,想让我快点进去看看。
于是,我终于进了这个我曾以为此生无缘的别墅。
徐文瀚叫我在客厅的沙发上坐坐,他先去拿点东西。
我并没有坐下,在等徐文瀚上楼离开后,我上前去摸了摸这个摆在偌大客厅中间的沙发。
徐文瀚貌似喜欢极简,从沙发的纯白色真皮到晶莹的黑色墙漆,除了房子的本身价值昂贵,家具的装饰好像丝毫没有画龙点睛的意思。
我边走边触碰着这个房子里的每一件家具,每一座立在铺有玉石的地上的艺术雕像。
雕像的摆放位置各异,这种参差不齐的美感让我很享受。
客厅的沙发对面是全景窗,从这里看外面,能看到我们来时的公路,还能看到很远处的市区。
徐文瀚以前应该经常坐在沙发上看外面的风景。
于是我也坐下,沙发虽然是皮质的,但包裹感极好,如同坐在人体上。
我看着这全景窗外的风景,巨大的孤独感瞬间袭来。
我的内心滴下了泪。
我的视线转向窗口,窗上折射着我的右脸,眼角兜不住胸膛里那一滴沉重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