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安娜消失。
叶安然依旧站在门口。
蛙趣!
希特拉这是把我姐当成提款机了?
这时。
隔壁的房门砰的一声开了。
马近海露出一个脑袋。
看到满嘴流油的叶安然,他箭步如飞冲了过去。
“老弟!”
“你一个人吃独食!!”
“这是啥?”
“兔头!!”
马近海上手抢走了叶安然手里那一块。
“对了,有酒没?”
“……”
他一边说,一边快步进到房间里。
嚯!
马近海趴在餐桌前,拿筷子掰了一根鸡腿。
“吃独食!”
“你咋想的你?”
“咱这两天上顿沙拉,下顿生鱼片,晚上鱼子酱,西方人搞什么飞机……”
“吃饭都不让人吃饱!!”
“嚯!”
“这鸡真有嚼头!”
叶安然靠着墙。
他手里啥也没有了。
唯一的半个兔头。
还让二哥抢走了。
看他吃的津津有味,还一直诋毁自己吃独食!!
那是独食吗?
那是因为没来得及叫他们罢了……
反正。
叶安然不承认吃独食。
他看着老二急赤白脸的模样。
“二哥!”
“咱俩到底谁吃独食呢???”
………………
马近海左手拿着鸡腿。
右手拿着兔头,“你……”
叶安然气炸。
要不是蹲那吃饭的人是二哥。
他早就上去掀桌了。
叶安然凑上前拽了另一根鸡腿。
好歹也是姐亲自炖的。
他总不能光在一边看着马近海狂吃海塞。
两人吃得起劲。
马近山突然站在门口,看着两个好兄弟啃着鸡腿,他狂咽口水。
“好啊!”
“你们两吃独食!!”
叶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