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媛媛羞耻度爆表,又不肯承认不喜欢了,便扑进楚绮怀里,用脸颊蹭他的胸膛:“不说这件事了好不好?”
“好好,那就不说了。”楚绮被蹭的心都化了,一把抱起陈媛媛,把她放在自己腿上,和她打商量:“明天初二你要回娘家玩玩吗?”
陈媛媛犹豫片刻,道:“不是很想回。”
从小到大父母亲人们对她只有打骂,在家里干的活儿最多,吃的却最少最差。
在她结婚受苦受难时,娘家人不说搭一把手,反而时时来找她要钱,也不管他们离开后,她会遭受怎样的待遇……
楚绮:“那就不回了。”
……
年后,趁着还没上班,楚绮和陈媛媛去了医院。
检查过后,医生表示这个病是先天的,不过问题不大,做个手术,再配合吃点药就能好了。
楚绮一听,着实松了一大口气,她被打击的千疮百孔的心,在此刻愈合了。
……
楚绮身体彻底好全以后,某一天晚上,陈媛媛故技重施,穿上惹火的睡裙,扑进楚绮怀里。
关键时刻,楚绮拉开抽屉,拿出一个扁扁的袋子。
陈媛媛趴在一旁,衣带散落,盯着楚绮的动作,她泪光盈盈的眸子浮现一抹好奇,软软问道:“这是什么?”
楚绮用牙齿叼住袋子一角,撕开,温柔道:“孩子去世套。”
“啊?”
陈媛媛第一次听说这种东西,她没听明白,缠着楚绮问清楚,楚绮只好告诉她,这是用来避孕的东西。
陈媛媛推了推楚绮,有点伤心:“你不想和我生孩子吗?”
楚绮蹙眉,疑惑反问:“生孩子做什么?”
陈媛媛闻言,顿时被带到沟里去,心里不禁反问自己,对啊,生孩子做什么?
“别想那么多了,来吧。”楚绮抓住陈媛媛柔软的手腕,举到头顶,低头贴了贴她的耳垂。
窗外轰隆一声,下起了雷雨。
淅淅沥沥的水声混合着雷电的噼啪声,轰然在这黑夜里炸开。
深冬桃花凋零,零星几片绿叶在枝丫上瑟瑟发抖,时不时被狂风拂过,几乎承受不住暴风雨的侵袭,绿色的叶子都湿透了,树干仿佛也承受不住雷电的恐吓,在深夜里左右晃动。
忽然有小鸟停留在树干下方躲雨,不料雨势加大,雨水顺着冬天的落叶淅淅沥沥而下,浇灌在小鸟的头顶。
哗啦。
好大的雨。
小鸟晃了晃头,终是承受不住这大雨,抖了抖翅膀,离开树干,晃悠着飞进屋檐下。
它成功避开了雨水的骚扰。
大雨滂沱,来得迅猛,去得也快,不过一个小时左右,雨停了。
楚绮满身汗水,听着窗外的雨声停止,她笑道:“雨停了,正好,我去厨房烧热水洗澡。”
陈媛媛浑身黏糊糊的确实不舒服,她阖着眼,昏昏欲睡,勉强回答:“好……那我睡一会,等会你……”
话未说完,眼睛一闭,睡着了。
楚绮怜爱地亲了亲她的额头,披上衣服,去厨房烧热水。
小黑听力极好,听到开门的动静,哼哼唧唧地从窝里探出头,和走廊上的楚绮对视:“嗷呜~”
“小黑~”楚绮心情好,看啥都好,觉着小黑似乎比平时更可爱了,便过去撸狗,与它玩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