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大卫奖设有三个奖项,分为三个时间段:过去,现在与未来。
但它并不会一次性将奖发完,而是在每个时间段内选择一个领域进行颁发。
是的,它有三个颁奖季。
过去奖用于表彰那些对后世有极大推动力的早期学术成果。
现在奖则是用来表彰那些在塑造与丰富社会方面有突出成就的人或团体。
而未来奖顾名思义,对未来人们日常生活有着极大影响力和前景性的成果。
奖项对提名人本身海纳百川,不论你是什么性别、什么种族、什么宗教、什么国籍又或是什么背景,都无所谓。
但除了颁奖时间的区别,它其实要求很高。
如果被提名人的提名原因是因为一个具体项目的贡献,那么这个项目里所有成员的贡献度都要被指明。
如果被提名人获得了丹·大卫奖,那么他的获奖资格不能以任何方式转移给他人。
另外,任何个人或组织不能就一项成果获两次奖励,自我提名也是不被允许的,所有的获奖材料必须是英语版本。
甚至连材料的字体和获奖后用途都有明确的规定。
它其实是个相当纯粹的大奖。
耶鲁也比较重视这次提名,派出专员与国际委员会进行接洽。
陆时羡其实在未来奖的角逐上,具有不小的优势。
但能不能获奖,他说了不算,耶鲁说了也不算。
所以,陆时羡听说自己提名之后,只是稍微了解了一下,并未对其太过上心。
如果没有得奖,就当自己之前没有听说过。
颇有一点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的意思。
他现在主要的精力还是在米国植物生物学家学会即将给他颁的几个奖项上。
这个学会给他主动发来了邀请函。
陆时羡瞄了几眼,上面的疯狂暗示非常明显。
只要他成为学会会员,就能够有机会同时获得青年科学家奖以及学会突破奖。
当然,这个有机会和游戏里面的抽奖几率几乎是相反的。
米国植物生物学家学会的历史很悠久,成立于1924年。
但它的影响范围极其有限,仅限于植物生物学领域。
只不过任何事情只要在一个领域做到极致,也是一个了不得的成就。
以它为主体创立的两种杂志在众多植物科学领域学术期刊中都首屈一指,影响因子高的离谱。
一个是创刊于1926年的plantphyslology(植物生理),早在十年前影响因子就达到了6114,是世界上最为古老和权威的植物学期刊之一。
而创刊于1989年的plantcell(植物细胞)则更为离谱,仅仅用十几年的时间,就超越了它的前辈,影响在2005年就已经达到了11088,达到了三大刊子刊级别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