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贺莲花翻了个身,他才赶紧抽出已经发麻的胳膊。
就这样,他总算是近距离的将她看了仔细,她比肖歌更漂亮更聪明,他的肖歌姐姐已经死了。
他从小就没有见过母亲,打他记事起就一直是肖歌陪在他身边。
他们说肖歌是他母亲的丫鬟,母亲死前将他托付给了肖歌。
她长的非常好看,非常喜欢笑,正如贺莲花一样浑身充满阳光。
其它的皇子公主欺负他时,肖歌总是为了护他而被打的遍体鳞伤。
看着比他大十几岁的女人,每次都为他遭罪,他发誓长大后一定要护着她。
可还没等到他长大,她就已经被贤妃给害死了,他知道这又是为了自己。
看着和肖歌神似的脸,李长生不由伸手摸了摸,谁料贺莲花又抱住了他的胳膊。
这一次他被拉了个趔趄,几乎是脸对脸零距离,他愣了半晌,不由在她额头上琢了一下。
铛铛铛,门被敲响,他赶紧拨开她的手,起身理了理头发:“进来。”
“主上,马车已备好!”
他看了一眼熟睡的贺莲花,对御风道:“明天早上走吧!”
御风知道他们主上这是怕贺莲花出事,也就很识趣的躬身退下了。
“等等。”
“主上有何吩咐?”
“备碗醒酒汤。”
“是。”
这边,贺母得知儿媳陪李掌柜的夫人去庙里烧香后也是开心的。
当然,她不知道的是,这是王臻为了她老人家放心,而编的谎话,他哪里知道李掌柜的夫人是谁。
不知过了多久,贺莲花才昏昏沉沉的醒来了:“哎呀,头好痛!”
听到动静的李长生,抬眼就见她揉着头自言自语,他放下手里的书轻轻咳了咳:“你醒了!”
贺连花抬眼扫视了一下周围,看到李长生在书桌前,忙不迭拉了拉被子。
她想起自己这是在哪了,也知道自己为什么头疼,只觉脸烧的谎:“对不起,我,李掌柜对不起啊!”
“对不起什么?”李长生挑挑眉故意问。
贺莲花见他这么说,一时语塞:“我,我喝多了!”
“你现在感觉如何?”
“头还是疼,不过好多了!”
李长生起身端来一碗汤:“这是醒酒汤,是茶叶泡的,喝点会好受些。”
她这会正觉口干,毫不客气地接过酒碗大口大口地喝下,喉咙里还发出咕咕咕地响声。
李长生,额,这女人就不能斯文点吗?
她欲下床放碗,不料脑袋还是晕乎乎,一个趔趄差点来个狗爬摔,被李长生一把接住。
“你怎么样?”
“我,我没事,噢,我该回家了!”
如果地上有老鼠洞,她恨不得一头扎进去,太难为情了。
李长生见她脸红地像煮熟的虾子,以为她不舒服:“明天在回吧!”
“不不不,我还是现在就回去,被人传出就不好了。”
李长生自然也是直到这年代,女子夜不归宿是怎样的不良行为,所以他早就安排好了。
“没事,我已经派人给贺母说过了,你就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