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以为我贺莲花是青楼那些嫖客,你想要多少就是多少啊!”
“贺莲花,你住嘴。”
张寡妇赶紧制止,她最忌讳人家说青楼,生怕别人又提起自己当年的糗事。
“我偏不住嘴,我今天不仅要说,我还带你们去衙门,让县太爷给我们做主,看我国律法是如何处置欺压秀才家属的。”
贺耙子一听衙门就怂了,他借的高利贷还没还,已经被人家告到衙门了。
“好,算你狠,我们走。”
贺耙子心不甘却不愿的带着几人离开了,临走前深深的看了一眼贺母。
一场闹剧就这样结束了,看着逐渐散开的村里人,贺莲花叫住张桂花:“你说舌头太大了是不是不好,这刀今儿没割下他们的肉会不会生锈啊!”
张桂花听她这阴恻恻的话语,再看看她手里的刀,心虚的赶紧跑了。
贺莲花只觉心情糟透了,索性进屋掏出她提前准备好的工钱给了贺母,交代她今日完工后将工钱发给工人们。
自己拿着铁铲到地里去了,她移栽的药草几乎全部成活,她在田间开始细心的除草。
初六这天是黄道吉日,适宜搬家。
贺莲花一大早就去了村里木匠家,让木匠早一点把家具送过去。
贺母想着摆几桌办个暖房宴,被贺莲花拒绝了:“娘,人心善妒,我们不能大张旗鼓的办事,被贺耙子那样的人盯上就不好了。”
其实她是怕麻烦,她自小就喜欢清静。
听她这么一说,贺母也同意了,赶紧帮着她收拾屋子。
看着她设计的衣橱、书柜、八仙桌、碗柜等家具心里美滋滋的。
她让贺母烧了一碗浆糊,找出自己提前准备好的彩色窗棂纸,二人在太阳落山前将窗户糊好了。
这个时代没有玻璃窗,老百姓的窗户都是用浅色纱布或者窗棂纸糊的,看起来也是非常温馨的。
贺莲花躺在炕上享受着新房子,两个孩子在地上嬉闹着,贺母在油灯下做着针线,一家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
“莲花,这炕虽然比床硬,但是省钱了,你这孩子点子真多。”
贺母不认识炕,但也知道一张木床的价格远比一张炕的成本高多了。
“娘,这可比床舒服多了,冬天还可以烧热,就不怕冷了。”
“呵呵,娘相信你。”
“娘,我今儿看了,我们的麻椒子已经发芽了,这几天要叫几个人浇浇水,好助它们抽苗。”
“是呀,娘今天看了一下你种的那些树,有很多都发出小叶子了。”
“嗯,那些田里的草也要除了,不然影响树苗生长。”
贺莲花是她一手带大的孩子,她做什么事情贺母都是支持的,包括这次栽树。
李长生坐在茶桌前听着御风的报告,他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没想到她居然真的成功了。
“主上,还有一件事,属下不知当不当讲。”
“讲。”
“我们的人查到寇太师的女婿也叫贺荣,是陇西县人。”
“贺荣?陇西人?”
“是,和莲花姑娘的相公同名同姓。”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