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灵是不敢看，但又眯着眼睛看。
“啊！”
段灵吃痛，直接林长生竟然咬破了自己的手指。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自然是要留下些证据才是。”
林长生扶着段灵那被咬破流血的手指，在雪云褥上滴下了数滴鲜血。
血液晕开后，倒也像那么回事。
如此，便不会被旁人察觉，自己与之前性情大变。
接着林长生又选了另一块地方，继续挤着段灵的手指。
“唔……”
也许是被挤得吃痛，段灵的眉头紧皱。
“你这贫血啊，明天多吃点猪血豆腐补补。”
忙活完之后，林长生简单地给段灵包了一下。
随后便离开了床榻。
段灵心里五味陈杂，越来越看不懂这林长生。
“你干嘛咬破我的手指。”
“废话，咬破自己的手指多疼啊。”
这一回答，倒是给段灵弄的没脾气。
林长生找来笔墨纸砚，开始默写《莲花宝典》
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嘛。
“你到底要做什么？”
面对段灵的发问，林长生有些不耐烦。
“怎么？你俩还期待点啥？都说了，我很正直，很纯情，赶紧睡觉，再勾引我，我可要亮兵器了！”
听到这话，段灵连忙闭嘴，不再打扰林长生。
林长生之所以没有去理会床榻上的温柔乡，主要还是认为他们之间的交易，无非是功法和安全的互换。
若是还想再强行打个扑克，总有些趁人之危的嫌疑。
倒不是林长生有多清高，而是就怕这因果循环，堆积在身上的业障报应。
长生嘛，也只是长生而已。
要是作恶太多，迟早要遭报应，自己还是得苟一些。
虽然不主动去行侠仗义，但这功德都送到面前了，还是得多积点德才行。
女人嘛，银水楼就不缺这个。
最重要的是，自己被柳元茹那么一顿收拾，到现在还是处于至尊贤者模式。
看着床榻上安睡的姐俩，林长生都开始佩服自己今天都日行好几善了。
功德满满的一天。
一顿饭的功夫，林长生便将《莲花宝典》全篇默写下来。
也不知道是换了水土的原因，现在的记忆力是出奇的好。
正当林长生准备盘膝入定，修炼此内功心法时。
林长生被害妄想症又犯了。
玩意这段灵故意背错功法呢，在几个关键部分加以修改。
这岂不是会走火入魔。
不是所有人都能像西毒欧阳锋那样，倒练九阴真经都能行。
林长生看了看手上的功法，又看了看床榻已经熟睡的段灵。
双眼微眯，腼腆地抿了抿嘴。
“诶！诶！诶！”
轻拍了几下段灵的脸蛋，在对方还在懵逼开机的状态下，将其扶起。
“趁你还没睡，再背一遍《莲花宝典》”
段灵见此，都快崩溃了。
刚刚整理好心情睡去，就又被叫醒。
没办法，在林长生的淫威之下，还是迷迷糊糊地背了一遍。
接着又将正在打鼾的葛珊叫起，又是被逼的背了一遍。
如此对照，林长生这才放下心来。
见两女幽怨地看着自己，林长生不以为然。
“看我作甚，难道还要我哄你们睡觉啊，这是咱们交易中的一部分，我有权确认这功法的真伪。”
见林长生言之凿凿，段灵和葛珊异口同声地说了句：“无耻！”